“嘿嘿。”走在路上,彭大虎嘴咧開的就像一個瓢。
“你一個人在那傻樂什麼?”武直氣道
彭大虎卻依然“嘿嘿”並不回答武直的問話。
“你還樂?”本就有些來氣的武直給自己的氣場又增添了一分氣,只不過依舊是生氣的氣。
於是武直的說話動作中就又多出了一份妖嬈。
“嘖嘖嘖,都是男人,差距咋這麼大呢?”白玉川信口說道。
“你說誰呢?”武直再次不樂意。
只是武直這次質問卻問錯了物件,白玉川隨口答道:“難道你不是男人?”
白玉川的話沒毛病,所以直接把武直憋了個滿臉通紅。
所有人看著向了武直和彭大虎,臉上便都有了笑意,是啊,都是男人,這兩個男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彭大虎個子膀大腰圓,瞅著就有一股憨氣,瞅上去就跟一頭大犛牛似的。
武直名字很男人,只是言行舉止間卻總是有那麼一點女人的媚態,讓人忍俊不禁。
兩個人放在一起真是反差強烈啊!
“大虎是個好人!”這時喜糖就評價道。
“他怎麼就是好人?”武直不服氣。
喜糖別笑了:“看著別人捱餓的時候,就算不給人家一口吃的,可是當著捱餓的人面吃飯不bia唧嘴,那也是一種美德。”
就喜糖這句話,直接把他們所有人都逗樂了,甚至本是撅著嘴不樂意的武直也笑了起來。
喜糖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在於,在河對岸向對面的瀛人射箭時,彭大虎竟然射中了一個瀛人。
彭大虎身強力壯,射箭自然也有力量。
它們離瀛人很近,那都能看見彭大虎的那支箭,直接就把那個瀛人射穿了。
要知道彭大虎原來只是一個莊稼漢罷了,這卻是他用弓箭頭一回參加實戰。
頭一次用弓箭參加實戰就射死了一個瀛人彭大虎當然開心。
現在商震他們這些人裡,商震、喜糖、白玉川、那扎、黃月膽、韓文沐,這都是老弓箭手。
而在河邊拾一下是射倒了七個瀛人,那第七個瀛人就是被彭大虎射中的。
至於虎頭和小馬駒是沒有弓只有箭的,她們帶的箭也是幫著商震他們攜帶的。
而與彭大虎形成對比的就是武直。
武直也射箭了,只是他射的那幾箭都射飛了。
彭大虎為人憨厚,又見武直比自己入夥早,他就不敢吹噓自己的戰績怕引起武直的不快。
可是彭大虎不吹噓自己的戰績,可並不等於他不驕傲。
所以這個老實人就一路嘿嘿嘿。
如此一來,自然引來了武直的質問。
而喜糖的那個當著飢餓的人面吃飯不bia唧嘴的比喻,正是對彭大虎這種憨厚行為的表揚。
大家都在笑,作為嚮導的馬長樂當然也在笑。
只是當馬長樂看和自己並排走在一起的商震時發現商震並沒有笑,反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光說人家商震給當頭兒和別人就是不一樣,馬長樂心裡對商震讚歎道。
只是他這個念頭也只是剛剛一閃,商震便說話了。
“咱們距離傅青彪他們那裡還有多遠?”商震問。
“還有不到二十里路。”馬長樂忙答道。
“所有人都注意了,不要再鬧了,咱們馬上到傅青彪那裡去!”商震大聲說道。
本來其他人還都在笑著還在說著話,可商震這一句話直接讓所有人都止住了笑。
“為啥?”喜糖和白玉川齊問。
“我感覺瀛人這回沒有這麼簡單,他們總是用著小股的人糾纏著咱們,那麼大多數瀛人上哪裡去了?”商震回答。
“難道是大多數瀛人不用咱們領,直接奔傅青彪他們那裡去了嗎?”喜糖馬上反應過來。
“誰知道呢,反正我看咱們想把瀛人引過去不一定能辦成,你們沒發現瀛人有準備了嗎?”商震說道。
而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不再和喜糖白玉川探討,反而他對馬長樂說道:“你在前面領路,咱們要用最快的速度過去!”
馬長樂自然是不理解商震的想法,甚至他還在想,那要是大多數瀛人直接過去了,還省得他們這些人來當誘餌了呢!
只是他也只能想想罷了,他知道這種大事情是輪不到他做主的,甚至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