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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什麼也聽不到,苦練寒暑二十載的“萬花一滅”,傾元一擊。

凌絕頂接住非常君襲向長日錕鋙背後一掌,輕笑道:“小友,你的母親並無事。”

非常君撤掌收回,原地消失後,扶住義母。伍文畫握劍的手滴著血,絲絲沁入劍柄,狂花神劍初飲血水,劍身閃過白芒,若不是凌絕頂鑄劍有成,也發現不了這劍的興奮。儘管自己很好奇此劍神異,然而好友的狀態更讓人擔心。

長日握著斷劍,哈哈大笑。笑中帶出了眼淚,也不知這淚是祭奠斬崖,還是在笑自己狂妄。

大笑三刻,長日錕鋙邁著豪步,離開了野店。凌絕頂與兩人施了一禮,先行告辭,跟著長日錕鋙後面走了。

馬車上,伍文畫嘶嘶地吸著冷氣,對正在包紮手上傷口的非常君道:“黝兒,你緊崩著臉,一點都不好看哦。”

聽得義母如此說,非常君明白她怕是沒一點愧意,手上白紗多裹上兩層她握不了劍。

伍文畫看著右手被一層層捆成個粽子樣,隨了黝兒的發洩:“與高手對決,這麼刺激啊。怪不得上次黝兒,你下到雲鯨體內的水潭中,與那隻醜八怪戰了個天昏地暗,回家後勤學苦練。”

非常君驚異地抬起頭,看著義母的臉,手上不知輕重地拍了下伍文畫受傷的手,疼得伍文畫皺了下眉頭,將手抽出來:“黝兒,這世上有很多奇妙的事,你義母我呢,經常時不時能偷看到很多秘密。在江湖上闖蕩,你要記住這種親人擔心的感受。你也不想我決鬥,可惜那個劍客不是輕易就能改變立場的,即使我認輸,他也只會要人性命。遇到這種角色,自然是戰一場。”

非常君重新拿起白紗,在義母手上打了個結,說道:“義母,這話去跟義兄說。”

伍文畫眼神一暗,腦袋耷拉:“唉~這時候想到的咻咻,就不是可愛型的了。黝兒,你也是個塞滿芝麻粒的瓜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