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叫疏樓龍宿。你以後見到他,還是叫大名好。別人叫他小名,他是不搭理的。”伍文畫重新紮好錦囊,綁在腰間,“他比你大幾歲,喜歡紫色的東西。是的呢,我再繡的帕子要用紫絲線繡了。以後,這明黃色的龍圖騰就給你用好了。”
“夫人的意思是以後還會給我繡嗎?”黝兒開心地問道。
“有空就給你繡啦。不過,在醫學武學外,我一向都有空。”伍文畫來苦境後,三不時地會去玉府做客,跟幾個小娃們胡鬧一番後,就回家無所事事了。等到學醫學武,稍微忙碌點後,發現人生的充實。再回到空閒的狀態,十分不習慣,便學起了女工。原來自己就是天生勞碌命,享不了清福。
早飯後,伍文畫與黝兒的談話告一段落。沿著水路回去,伍文畫見識到了岸邊各色美景。水底下龐大的暗流,碰撞山崖壁,在壁上開鑿處深淺不一的密密麻麻的水洞。有些洞,已裸露,生長出層疊的青苔;有些洞,半露水面,不時還有些小魚從洞內滑出;有些浸沒水底,這類洞最多,憑伍文畫的目力,只看得個粗淺。底下更黝黑的深洞,非精神力可達到。
觀一物,有所得。回家再去找找閣子裡的書,看有沒有練精神力,擴大識海的法門或者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