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畫被扶著坐到椅子上。
非常君暗道一聲糟糕:“義兄應是不放心的。”
“他不放心的多了去了。黝兒,我跟你說,你麥學咻咻,這孩子就是個操心命,世人都以為他多悠閒。”伍文畫深以為以前說的距離產生美是非常正確的。母子倆隔得近了,也是會有小摩擦的,都是為對方著想,也都是嚮往自由的人。
非常君心念一轉建議道:“義母應該還未去過明月不歸沉吧。去孩兒那住住可行?”
伍文畫眼睛一亮,點點頭表示同意:“叫上煙兒,最好把鳳丫頭也帶上。”
非常君這才放心,內心鬆口氣,與伍文畫淺聊幾句後,送她入了客房休息。
紫述兒撲哧著小翅膀好奇地打量著這個金光閃閃的大叔:“你剛剛的語氣好像人類媽媽哄小娃娃。”
非常君笑道:“你見過幾個人類?”
“可多了。村東的黃大嬸一家、村西的蔣阿公一家……”紫述兒掰著手指算道。
“你看,你認識的人並不多。我那是孝兒娛母。”非常君打斷紫述兒的數數。
“是嗎?你們人類好複雜。與人類呆久了的美人恩公也變得好複雜。”紫述兒撲哧著背後雙翼,坐到一張高椅背上。
非常君哈哈笑道:“不復雜怎見世間百態!”
質辛走入大廳,聽得笑聲朗悅,心情很好地道:“你倆在說蝦米?這麼開心。”
“十九好了?”非常君迅速問道。
“嗯,這多虧了你母親。本皇心大定。天佛原鄉再出,吾也不想呆在臺面上做靶子。想尋好地隱退。聽說南山水好山好,可去否?”質辛目光灼灼地問道。
“哈,你不就盯上那點酒了。代母親歡迎至極。”非常君頷首。
“美人恩公,我也要去。”紫述兒閃動小翅膀,落到魔皇肩上在他耳邊大聲道。
“可。聲音小點。”質辛應道。
紫述兒歡呼一聲,從肩上躍起,高興地打了個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