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晦地打量了一眼長身而立的非常君,想象不出他穿女裝的樣子。
收萬劫眼神透露出興味:“料想得出伯母將好友的風姿收藏得很好,不知吾有幸一觀嗎?”
非常君睜大眼睛狠狠地瞪了唯恐天下不亂的收萬劫一眼,再將目光鎖定在義母身上。
伍文畫在非常君壓迫的視線裡,咳嗽了兩聲,才輕吐道:“小萬劫,那些陳年往事的記錄,是做母親的小愛好,這些就不與你分享了。”
“如果習煙兒想看,不知伯母應否?”收萬劫並不灰心,能看到好友各個糗樣,人生樂趣大。
非常君大步流星地坐到伍文畫和收萬劫中間,擋住好友的視線道:“萬劫兄,豔耀如你,著女裝應是別有風味!何不讓我等瞧一瞧。”
“好友,你急了。”收萬劫呵呵一笑。
伍文畫猛盯著非常君和收萬劫,一陣奇怪的思想又在冒頭。揉揉手臂,抖落雞皮疙瘩,到了苦境這麼久,自己的思想深處還是與這裡有點格格不入。好在苦境的人奇葩行為多,奇思怪想應有盡有。控制住自己發散的思維,伍文畫對羅喉笑道:“孩子們總這麼吵鬧武君見笑了。”
羅喉坐到桌子另一頭:“伍大夫,何言此語。你家兒子們,再是熟悉不過了。”
丟臉到別人家了。這倆孩子就是喜歡鬧。伍文畫不再談論此事:“武君,這次出來會迴天都舊地看看吧?”
“既成故地,已是過去。武君非放不下之人。”
羅喉這次出來,驚愕天道示警。如不是陪小曼睩出來,還不知自己早已成孤魂野鬼!這是幸還是不幸!當年,如沒有禪位,武君的一生又該如何書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