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少。等非常君趴桌睡了,收萬劫扶了他到床上,蓋了被子就退出了他的房間。
伍文畫將客棧裡的一株燈籠樹移到門外。苦境的樹千奇百怪,這燈籠果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好聞。鼻子太靈了。
收萬劫端著空酒壺,轉角看到伍文畫在移樹木,過去道:“伯母,需要幫忙嗎?”
“小萬劫,黝兒睡了?就這麼一株,不用搬了。這果子確實像除夕夜裡的紅燈籠,放房間裡鼻子受不了。”伍文畫擺好樹木,頗為滿意地點點頭。
“好友剛剛醉酒了。伯母,去——”收萬劫欲言又止。
伍文畫側過頭看他:“你是不是想說咻咻和黝兒兩人之間的事,我清不清楚。自是清楚的。咻咻這孩子個性霸道,黝兒也有霸道的一面,兩人和睦相處多年,完全是因了我。這次,他倆有分歧,也是因為我。我呢,總不能事事都靠著兒子,作為母親,也是需要一點點空間的。放心,他倆都是聰明孩子,不會起大沖突的。
小萬劫,你看,我又給你上課,以後成了親當了父親,可得感謝我。帶上孩子們來看看我。”
收萬劫舉步就走,留下哈哈哈的笑聲在走廊裡迴盪。
伍文畫聳聳肩,進了房間關上門。非常君睜開眼,思索了一番,閉上眼睡去。
被劍布衣壓著坐下的冰無漪,扭了扭身體,知好友心意已決,長長唉了一聲,趴在了桌上。
劍布衣這才放了手坐在桌子另一邊。有個堪不破美色的友人也是一大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