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上次在南山並未呆久,所制之藥全贈予出去。義兄收到的藥物最多,可與他言說。藥師,你那兒的藥呢?”
“用了。”
其實那些藥,多數都被慕少艾拿去研究了。製藥手法的不同,令他大感興趣。伍文畫塞給他的醫書,所用的是另一套理論,目前他還沒完全研究透。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在醫術上的鑽研,越學越深,老了才知依舊是井底蛙。
“噫~你的丹藥呢?”
慕少艾反應過來,非常君作為兒子,手上藥肯定不少。
“送人了。”除了一顆救命單,非常君的藥全送了出去,越驕子、綺羅生、意琦行、庭三貼等人都收到了。自己的那顆藥,別人也用不了。
慕少艾吞了下口水:“你比老人家大方。”
“崽賣爺田不心疼。”疏樓龍宿慢條斯理地從外面進來,從懷裡掏出一丹瓶,扔嚮慕少艾,“吾之身上只有此瓶,汝看合適否?”
非常君偏過頭開瓶子路線:“義兄,咱彼此。”
“哈,汝之彼藥可沒見著影啊。”疏樓龍宿嫌棄地睨了義弟一眼。
樓至韋馱對此見慣不慣:“佛友,我倆挪遠點,免得波及。”
慕少艾檢查完藥物遞給一頁書:“復元丹,吃吧。”
退後半米的一頁書,接住瓶子後,再往後退到一邊,傷病之人還是看熱鬧好。
“義弟,客人久坐,怎不上茶?”疏樓龍宿從外面進來,口還是有點渴的。儒門龍首下廚房燒水屈指可數,能不去就不去,有事弟服其勞,兄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