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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玉簫樂道:“姨,好氣魄。我也向姨學習,努力掙錢做富婆。”

“可以可以,倒時我倆南山居住煩了,就去北海島;西邊住厭了,就去東邊。年年不重樣,日日見花開。”伍文畫放下瓜皮,用繡帕擦擦嘴和手。

“那麼遠哦,那我要爭取武藝更上層樓,搬起家來腿不疼手不累。”玉簫自身體痊癒後,慢慢拾起武功。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一輩子經歷一次就夠了。

就在兩人說說閒話時,非常君與佛劍分說坐在一起喝早茶了。尊佛、釋至伽藍與佛劍分說道過別結完賬後,就牽著馬離開了。他們出來已一段時日,急著回去有事。

非常君喝了一口暖茶:“兩個小的估摸還要睡一會兒,大師可叫了早飯吃。”

“等等無妨。”佛劍分說倒也不餓,剛剛玉簫送了瓜果過去。

收萬劫負劍從外面進來,風之痕亦負劍從另一邊進來。兩人劍意並未完全收斂,在空中交纏了幾道,飛向雨中,震出一片無水空間。

“小子,天資不差。”誅天轟隆隆的聲音震散兩人的劍拔弩張。

收萬劫瞟了一眼壯碩男子,收斂劍氣,收了劍,施施然上樓去了。

“人族生來就好命,短短性命就能達到魔族長時間的積累。上天真是不公。”在誅天看來,收萬劫就是這個好命中的幸運兒。天資不凡,小小年紀就能與兄弟劍意比拼,可見手下功底絕對不差。

非常君見此,揹著身不雅地翻了個白眼。小瞧收萬劫的年歲,可是要吃虧的。話說收萬劫當真是少年人?!

佛劍分說充耳不聞,專心喝茶。風之痕與兩人點了個頭,尋了一張桌子坐下,他在慢慢消化。

誅天四處張望了一下:“老禿子和他的小禿子徒弟真走啦?哈哈,和尚有什麼好當的,辛苦命。風裡來雨裡去,到頭一場空。”

佛劍分說轉過頭對誅天說道:“施主有慧根,他年萬勿忘記今日之語。”

“哼!要你囉嗦。”誅天不爽地瞥過頭,走到櫃檯後面拿出一罈酒,“今朝有酒今朝醉,他年歸去他年無。”

江湖漂流,註定一身染紅。此時的誅天,有一腔豪情,有一把熱血,有一個好兄弟,還有一個新婚燕爾的妻子。

伍文畫剛走出門,見到收萬劫上樓說道:“小萬劫,你身上衣裳可有點溼,快去洗個熱水澡。”

收萬劫有點潔癖,伍文畫是知道的。在雨下練劍,玉簫就會用內力蒸乾衣裳後再洗浴,收萬劫不是,該怎樣就怎樣。如果不是伍文畫千叮嚀萬囑咐要他保持內裡衣衫要幹,否則今日看到的收萬劫鐵定水淋淋一身。

收萬劫與伍文畫道了聲好就進屋沐浴了。這水是頭家兒子一早放進房的,扔了一塊紅色石頭加熱水,收萬劫取了乾淨衣裳後,水溫也剛夠。

將習煙兒和玉離經叫醒,伍文畫才下得樓來。玉簫將碗筷擺好,對伍文畫說:“看來還是姨的話管用,我敲了半天門,他倆才醒。”

“累著了。旅遊一趟,還是很辛苦的。”伍文畫趁此下雨時未嘗不是在讓大家考慮休息一下再出發。

七人用罷早餐,各自離開做事。伍文畫在廊下看了一會兒雨,正轉身時,風之痕迎面走來。

“風之痕欲與夫人劍決一場。”

漫天斜雨,送來一片涼意,帶來植物的青香,細細品味入鼻的香味,那是秀竹的體香。伍文畫深沉緩慢地吐出濁氣:“然。就離此十五里的竹林吧。”

“三日後。”風之痕點頭負手離開。

非常君從背廊處走出問道:“義母答應得這樣爽快,令孩兒感到意外。”

伍文畫回過頭對他說道:“黝兒,無非是想精進武藝。這麼多年來,我呀,總在想自己走上的道路是怎樣的呢?以前說為醫,初初的目的是填補心內空缺,增加安全感。一年一年過去,看著咻咻、你、簫兒、煙兒……你們一個個長大,涉江湖深了,便想做個很好的後盾。但人總在變化,醫術也已了一個瓶頸,便打算去追尋另一條道路。如果能相輔相成更好,至少有事可做。”

非常君灑然一笑:“義母如此好學勤奮,孩兒壓力倍增。”

“為何?不是學習的榜樣嗎?”伍文畫輕皺了皺眉頭,不解道。

非常君轉頭看簷下雨成線:“孩兒志向不高,幼時最想做的事是與鬼阿叔一起沿著鬼濟河走遍整個鬼獄;出來鬼獄。有幸遇見義母,想的是同在南山安居;後來,因天命流軌,去了仙門,遇到同門,想的也是緣分一場,好好相處,默默學藝;如今,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