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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有什麼秘密又是我不知呢?無論你選擇怎樣的活法,那都是你的人生。更的是,你並不是我的對手啊!”

伍文畫雙眉彎彎,笑著說。

坐在中間的邪說覺兩旁冷氣往全身鑽,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

“哈,姨母,你在意什麼呢?武林上有數的人物,你不當;有身高明的醫術,也不顯。自小,我非常不明白你這樣的人為何得天獨厚?”永夜劇作家輕笑地問道。

伍文畫沉思一瞬:“我也不知。在意的人除了兒子還有蝦米呢?可我兒子並不讓擔心,該放手的早就放手了。倒是十七,你還在執念裡掙扎,受重重束縛。”

“我不相信!如果一個人沒有執念,他又怎能長壽至此!”永夜劇作家一掌拍著桌上,緊迫地問道。

邪說身體一顫,地用餘光掃了他的冥冥之神一眼。

“你這孩子,今日怎麼回事?來治病居然問起我存活的意義了。”伍文畫真想拍開這中二晚輩的腦子,“十七,人能活著為什麼要去尋死?再說了,這苦境死了魂魄也沒得安寧,倒是做活生生的人還能偏安一隅。我沒有那麼大的理想,為和平做貢獻。剛剛說了,兒子好,我就好。在這個世道,能救一人是一人,這是我學醫的打算,至於武學更多的是自保。”

永夜劇作家哈哈大笑,如果人生有這麼簡單,為何世上這樣多繁雜。

伍文畫並沒有再開口的打算,簡單嗎?簡單的東西才難追求。疏樓龍宿、非常君、冽紅角,哪個又不揹負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