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可移步否?”
君奉天眼裡不解,玉簫反應過來說道:“茶室裡安靜,二師兄可帶先生前往。”
“請。”見俠菩提面色鄭重,君奉天稍稍斟酌,抬腳往前走。
待兩人走遠,雲忘歸說道:“唉,又是江湖大事,非我們小孩能摻和。”
“師兄。”玉離經喊道。
玉簫眉心微皺:“這就是我們的宿命啊!不說這些了,煙兒,說說你這些年的經歷,多年都沒有見到你們,總好奇你們的日子。”
洌紅角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徐徐講起苦境遊歷的日子、南山讀書練武的生活。
非常君與挽紅曲的聚餐沒有刀光劍影,尋常喝喝茶,弄的挽紅曲很是驚詫,由不得他不小心,計劃已經開始,他沒有退路。
人走後,越驕子從屏風後出來,笑道:“非常君,你蔫壞蔫壞的。”
“耶,餃子,你這話說的我可是汗顏,論做壞事的本事,誰也及不上你。”非常君自顧自飲,他可不承認越驕子的指控。
“哼~咱倆怎麼樣,彼此心知肚明。那小子還以為你憋著大招呢。”
越驕子對非常君沒啥好態度,自行走到一邊,拿起桌上沒用過的杯子,倒了滿滿一杯水,他辦事容易嘛,受苦受累的是他,哪像非常君坐在小樓裡閒悠悠喝茶。
非常君望著他笑道:“你也麥眼氣我,你要知道,我被多少雙眼睛盯著,壞事是不可能做的,還有這小子去煙兒、阿九那裡打探,也不想想我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嗎?如今義母,義兄還在為他那兩個損友捉急,我也不打擾他了。”
“喝,就你好心,我想見義母一面都不得,退而求次,煙兒煮的飯菜也不差,他人呢?”越驕子好奇問道。
“你猜。”非常君被那句“退而求次”哽到了,義母是義母,煙兒是煙兒,兩人沒有可比性。
越驕子也明白說話不妥,悶悶地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