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他要細細感覺那道鳳鳴劍聲;紫色餘分歡喜,則是他餓了,有美味可口的飯這個年輕人腳步都輕快了三分,全不見剛剛的氣喘,令金陵寒鴉多看了很幾眼。
“寒鴉,待會兒與紫色餘分切磋吧。”
疏樓龍宿坐下,以扇虛請玄同坐下。
玄同對視著眼前的儒門先天,直接開門見山道:“我剛是尋劍聲而至的。惋紅曲很抱歉,還未請教先生貴姓?”
“哈,這確是吾的不是。吾名疏樓龍宿,目前暫借居母親佳所。”疏樓龍宿輕笑道。
“你這孩子,說蝦米借居,我的地方還不是你的哦。越大越愛作怪!哈,兩位小朋友,麥見怪,我兒子就愛說笑。”
伍文畫端著茶點上來。
玄同看了她一眼,是個尋常的老婦人,沉吟間,起身行禮道:“惋紅曲見過老夫人,多謝招待。”
“哎嘞,紫色餘分見過——”
彎腰行禮時,許是沒站穩,也許是背後劍匣太沉重,趔趄一步,一個往前衝,險些栽到伍文畫跟前。
感應到一股柔勁托起了自己,紫色餘分只聽得老夫人慈顏悅色地說道:“哈,少年人,不用如此大禮,男兒膝下有黃金,回去拜父母就好。”
玄同趕緊拉住紫色餘分,欲將他身上的劍匣取下,被紫色餘分拒絕了。
伍文畫坐下來後,打量了玄同幾遍,直到對方快坐不住,被疏樓龍宿咳嗽兩聲,喚了一聲“母親”後,才將眼光收回。
恰在此時,紫色餘分肚子咕咕響了兩聲,化解了玄同的坐立不安。
“來,吃。這糕點從家裡做好後,帶過來的。”
伍文畫將桌上的幾樣點心推到兩個小年輕身前,併為眾人倒上茶。
“都坐下吧。我這裡沒這麼大的規矩。寒鴉,去看看鳳兒的菜煮好沒?”
金陵寒鴉馬上點點頭,領了任務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