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田見秀神了,怎麼能找到自己的?
想著,他忽然臉一黑道:
“這人生海海的,你他孃的是怎麼找過來的?”
田見秀一聽有戲,急忙擦了一把汗水,極盡諂媚地指了指坦克道:
“將軍忘了,這樣威風凜凜的鐵甲神獸,除了像你這樣天神般的將軍,誰還有本事驅馳駕馭?”
說著,他悄悄地瞄了一眼孟遠,又小心翼翼道:
“不過,末將、末將也是突然看見神獸突然發威,連吐三道神火,也才大膽猜出來的。然後隨便抓住一個士卒問了問,就知道將軍在何處了。”
孟遠一聽,不覺臉更黑了,張嘴叱責道:
“既然冒死來找我,為何不用我給你的順風耳?哼,千萬別告訴你給弄壞了!”
誰知,田見秀馬上從懷裡摸出對講機,捧在手中道:
“稟將軍,末將是用了來著,可是、可是將軍一直沒回話,末將這才拼了老命四處來尋將軍……”
孟遠一聽,頓時瞭然,一定是自己全神貫注都放在了坦克身上,又是駕駛又是看路,中間還要不時上躥下跳的,自然也就將對講機和田見秀忘到了腦後。
想到此,他多少有些歉疚地看了看田見秀,抬手道:
“行啦趕緊起來吧,既然是拼了老命來找我,有什麼事說吧。”
田見秀一聽,滿頭大汗刷地一下又冒了出來,只好又伸出三個指頭結結巴巴道:
“將軍,今日最後一天,將軍說過,末將這肚子裡的善惡忠奸丸,只有在三天之內吃下解藥——”
沒等田見秀說完,孟遠便探手入懷。
只是,這次看在他如此奔命份上,沒有再惡趣味地搓身上的泥垢給他,而是將一塊真正大白兔奶糖扔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