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麼?”
張鼐一聽,頓時慌了,左顧右盼道:
“大人、大人方才不是找陳永福部要的是印信、銀票麼,我們一起過來接運軍火,難道要的憑證不一樣嗎?”
誰知,聯絡員嘴裡果然變了口徑道:
“不錯,陳永福部可以只要印信、銀票,但你們大本營來的除了這兩樣之外,還缺一樣。”
張鼐心有所感,故作鎮定道:
“還、還缺一樣,這個、這個,還請大人明示。”
誰知,話音未落,聯絡員忽然大怒,一下子翻臉道:
“他奶奶的,事前你我雙方議定好的撥付軍火前提條件,你一個前來接運軍火的專員自己都沒有搞清楚,卻翻過來問老子,那你來做什麼!”
“你,就是那個張鼐,李自成的蟻子張鼐?”
“不管你是誰,現在老子都沒有辦法與你們完成軍火交割了,你們請回吧。”
張鼐頓覺五雷轟頂,愣在那裡,半晌方才一咬牙道:
“噢,在下、在下想起來了,是、是缺了一樣——”
“缺了一個、一個人。”
聯絡員這才哼了一聲,故意抬眼左右看了看道:
“很好,既然想起來了,那我家將軍點名要的人呢?”
張鼐雖然也算是一個年輕的滾刀肉了,但被逼到這個份上,不覺也是瞬間紅了一張臉,張口結舌半晌,隨即一跺腳,指著腳下羞憤難當道:
“不敢、不敢相瞞大人,你家神奇公子點名要的人,我們、我們的確是帶出來了。”
“只是、只是恰好走到這一處十里深澗,不妨卻被狗賊吳三桂的人在此設伏,一下子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忙亂之下,我們只顧著排兵佈陣迎敵去了,卻教那吳三桂的賊父吳襄鑽了個空子,趁勢挾持著那太子朱慈烺一個閃身,竟不知去了何處。”
“後來,我們打跑了吳賊伏兵,將這十里深澗翻了一個遍,再也沒有找到吳襄連同太子朱慈烺的半點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