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因為從未與孟遠有過任何交集的陳永福,一下子變得不耐起來,加上自己本來就是心高氣傲的一代名將,當即氣沖沖地再也不顧及李自成的顏面,脫口大聲道:
“闖王,什麼神人一般的少年公子,他就算再厲害,還能隻手遮天,撒豆成兵,還能厲害過我朝開國元勳劉伯溫那樣的神人手段?”
“我就不信,我大順軍好歹也有數十萬大軍,即便是在這山海關,也有實實在在的十六七萬人馬,真要擺開陣勢,他要是一口將幾萬兵馬吞掉,闖王,我陳永福第一個撲上去當犧牲品!”
望著忽然壯懷激烈,臉漲紅得猶如紅臉關公一樣的陳永福,李自成愣愣地瞅著他,臉上一會兒青一會白,不知是該哭還是笑著,忽然長嘆一聲道:
“文水伯,你、你果然是我闖旗下的巍巍大將。”
“只是、只是這世間的確有一些事情是有例外的,而這個例外,就偏偏教我們給撞上了。”
“所以,所以,你勇氣可嘉,只是還是不要多說了吧?”
多說?
陳永福一下子又將兩眼瞪了起來,摩拳擦掌道:
“闖王,這都什麼時候,還不讓人說?”
“你放心,如果那所謂的神奇公子真到了眼面前,如果我闖營沒有一人敢上,還是這句話,我陳永福第一個衝上去!”
話音未落,張鼐忽然像看怪物似的瞪著陳永福,赫赫地笑出聲道:
“文水伯,你、你真的沒見過婆娘將母豬當天仙了。呵呵,等你真正見到那位少年公子,你就不會這樣說話了。”
“俺、俺給你實話實說吧——”
“俺馬上馬下武功也不算弱吧,那一日,人家鑽出那鐵甲怪獸,只是輕輕撥拉了一下,俺就癱軟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