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伍爺見狀,只好一咬牙,支楞起脖子忽然變臉道:
“娃娃,你當自己是誰哩,皇帝的太子還是那不知所蹤的定王、永王?”
“孃的,我、我們還沒有問你一個擅闖私宅的罪名,你反倒像一個官老爺一樣問起我們的話來了了。瞧、瞧在你還是一個娃娃份上,而且我家護國公爺現在也是吃齋唸佛一心向善,就不追究與你,你快快走吧!”
說著,自覺將這番話說的有裡有面,而且還點明瞭這座院子的尊崇身份,伍爺說完,隨即又向幾個同伴遞了一個眼色。
那意思是說,這娃娃厲害,他若是走了,那就讓他自行離去,只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若是還要強逼他們問話,那說不得,只能跟他鬥一場了!
丁老七幾個人,也正是這樣的打算,不由得都是暗暗點頭,算是應承了伍爺遞來的眼神。
他們現在唯一後悔的,就是沒有在屋裡預先留一個人手。
不然的話,現在不用兩把火銃槍,只要有一人端著一杆火銃槍出來,他們也不至於對一個娃娃這般忌憚了!
只可惜,這幾個人兩次三番地互遞眼神,豈能逃得過孟遠的眼睛?
只是,他現在還在猶豫,剛到江南,就出手殺人,終究還是心有不忍。不然,他早就將這幾個小麻蝦給幹倒了事。
好在這個所謂的伍爺,倒是機靈,表面不肯服輸,嘴裡卻還是服了軟你,連這處莊園的主人都說了出來,顯然還是從心裡怕了他。
沒想到,自己胡亂一眼,相中的院子,竟然是那個護國公朱國弼的房產。
就是不知道,這是他的正宅,還是專門用來金屋藏嬌的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