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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手軟

面龐更是是漂亮的緊。往那兒一站,活脫脫就是一個年輕的俏寡婦。

男子對於這種事,嘴皮子總是賤的緊。

本來方才還因為梁家護衛多,一個個有幾分乖覺,如今只見盈時一人並著兩個小丫頭經過,就開始酒壯慫人膽,一個兩個自詡風流的吹起口哨。

一雙雙馬尿喝多了之後渾濁不堪的色眼,直勾勾盯著盈時雪白的小臉。

他們先前許是在朝著盈時那輛馬車上打賭,賭是下來個什麼人。

“可叫我猜著了,下來了這麼一個俏寡婦!”

“這般年輕漂亮的媳婦兒,這家男人死的有多虧!”

“方才你們也是聽見了,那旁邊的男人朝著她獻殷勤的模樣,嘖嘖嘖,只怕不出三月,就要耐不住寡與那男人相好了去。”

客棧後門大敞著,西窗對著刮來一陣陣風。

一群粗魯低劣的男人們許是壓根故意說給盈時聽的,絲毫沒壓低聲兒。

盈時聽了這話,氣的呼吸間都抑制不住的顫抖,而與她前後腳進來的梁昀自也聽見了。

盈時一扭頭就瞧見了臉色驟然陰沉下來的梁昀。

她頓時連生氣的忘了,抬眸瞧著他陰冷的神情,心裡咯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