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菜夾到碗裡,頭也不抬一下。
“沒有。”
沈清沅又問:“你怎麼說服她的,那麼多人都吃了閉門羹。”
祝懷硯低緩的嗓音幽幽響起:“同意放過她。”
沈清沅:“……”
真的,不能指望他幹出一件人事。
她禁不住想起陳星池。
“你這樣會帶壞小孩的。”
祝懷硯放下筷子,低頭貼近她的眼睛,專注地看著她:“你想生?”
沒等她回答,他又扯了扯唇瓣。
“等我幾個月。”
沈清沅心口一顫,嚇得連連否認。
“不是,我指的是陳星池,他偶像是你,你會帶壞他的。”
她是瘋了,才會去給瘋子生小瘋子。
祝懷硯臉色陰沉,猶如陰雲密佈,隨時都有可能打雷閃電,忽的冷笑。
“你倒是很關心他。”
沈清沅卻不以為然:“他是我客戶。”
“我當你客戶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關心過我。”祝懷硯笑容更陰寒,陰陽怪氣地開口。
“不一樣。”沈清沅收回目光。
他已經夠壞了,也沒有再壞的下限了。
他抿了抿唇:“哪裡不一樣?”
沈清沅不想再回答,悶頭繼續吃飯,默默在心裡說。
哪裡都不一樣。
“我明天出國,大概一週以後回來。”他打破寧靜,主動彙報自己的行程。
沈清沅鬆了口氣:“好。”
“好?”祝懷硯眼神冷凝,將她的話重複一遍。
“你很希望我走。”
“也對,我一走,你就能跟陳星池廝混了。”
越說,他看她的眼神就越冷厲。
無理取鬧。
他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
“你一定要把話說這麼難聽?”沈清沅沒了再吃的胃口,怒視著他。
被他氣得胸口微微起伏,呼吸不自覺加重。
祝懷硯忽的站起身,彎下腰將她抱起,放到餐桌上,不由分說地低頭咬開她的襯衣釦。
溫熱的呼吸燒著她的肌膚,刺痛感從鎖骨處傳來。
沈清沅吃痛,用力推開他。
低頭對上他黑沉沉的眸子,深邃似幽暗的寒潭,眸中情緒充斥著不可思議,痛色難掩。
“你……為了他拒絕我?”
他嗓音壓低幾分。
沈清沅重新扣上紐扣,忍無可忍道:“你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我沒見過你這樣不講道理的。”
“我不講道理?”祝懷硯眼色更冷,勾唇嘲諷道。
“那你是真沒見過不講道理的,我不如親自去除了那些煩人的蚊子,讓你見識見識到底什麼才叫不講道理。”
說完轉身去拿外套,沈清沅心口一緊,急忙追上去攔住他。
“你要幹什麼?”
他冷淡道:“回家。”
信他的鬼話。
沈清沅努力平緩心態,深吸一口氣:“我做完這個專案,就不會再跟陳星池聯絡了,他只是客戶而已。”
“那你對他笑什麼?”祝懷硯動作有所遲緩,但還是冷哼道。
沈清沅嘴角一抽,不笑難道要哭嗎?
“以後不會了。”
心裡默默補充:瘋狗,給你臉了。
無時無刻不在監視她,監視完不舒服的人也是他。
祝懷硯終是放下外套,將她拉入懷裡,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
“你保證。”
沈清沅皺眉:“你過分了。”
“你就是還想聯絡。”祝懷硯語氣發冷,神色漸復陰戾。
沈清沅憤憤咬牙:“我保證。”
他垂下眸,緊盯著她的眼睛,眼眶微紅,酸澀地說一句。
“你吻吻我。”
沈清沅扭頭就走,不想再搭理這個神經病。
手臂被他拉回來,重新圈入懷裡,熱切的吻壓了下來。
輾轉在她唇上,細細廝磨。
極具技巧性地誘她沉淪,好似怎麼索取都不太夠。
沈清沅剛要沉淪,感到他輕巧地離開,用著極具蠱惑,誘人的嗓音問她。
“秦煜吻技好還是我吻技好?”
她面上一陣發燙,對他更加無語,這也是能比的嗎?
不一樣,至少秦煜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