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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靈佑收名徒

園,是民國史學家陳寅恪出生之地……

裴隨父親會昌三年到潭州,在這裡結交了不少文人,這時一一敘話完畢,才跟著洪諲走入法堂,來到靈佑面前行禮跪下。

靈佑問裴道:“你還有疑惑嗎?”

裴略一沉吟,問靈佑:“什麼是道?”

“無心是道。”

裴搖了搖頭說:“不懂!”

靈佑摸著白鬍子說道:“要想明白,還是去問那個不明白的好。”

裴面露困惑,道:“誰是那個不明白的人?”

靈佑哈哈笑道:“不是別人,正是你自己。”他接著又說:“你的心就是你的佛。如果向外求得一知半解,當作禪道,卻不相干。而且還汙染了你的心田,所以說向外求道,是背道而馳。”

裴喃喃自語道:“不假外求,唯心是道?”

靈佑笑道:“孺子可教,今日便剃度,傳你衣缽!”

說著他站起身來,從弟子手中取過剪子,將裴披散的黑髮剪去,旁邊有剃頭的僧人過來,將剩下的短髮剃光。

元朝以前的和尚是不燒戒疤的。

慧寂將一套僧衣和齋缽捧上來,靈佑接過去,鄭重地遞到裴手中。

當年禪宗初祖達摩傳衣缽、法器給神光大師,併為他取法名“慧可”,慧可遂成為禪宗二祖。

禪宗初祖至五祖師徒間傳授道法,將衣缽作為信物,這就是“衣缽相傳”的來歷。

裴今日不僅是剃度,而且還拜靈佑為師,可以得到衣缽,一般僧眾如果沒有得到靈佑的認可,即使剃度也不能得衣缽。

當然這跟裴代替皇子出家也有很大關係,如果這麼算起來靈佑也是親王的師傅了。

靈佑老和尚坐了回去,對跪在面前捧著衣缽的裴說道:“汝已受戒,為師賜你法名。”

裴道:“師父請賜名!”

“就叫法海!”

郭弘在下面聽了,一陣錯愕,難道是金山寺那個法海?白素貞何在?

裴,現在改稱為法海和尚,五體投地說道:“謝師父!”

這時值守僧人捧過來兩隻檀香盒,正是供奉在佛堂中裝著御寶的那對盒子。

慧寂、洪諲分別接過,然後走到靈佑兩側。

靈佑說道:“今日便將御賜之寶給你,一件是玄奘法師西去所用的缽盂,一件事你代為受度的鄆王玉佩。你且收好了。”

法海將手中衣缽遞給一位值守僧人,然後一一接過檀香盒放著面前地上,他仍然跪著,開啟一隻盒子,看到裡面的缽盂便雙手合十虔心敬拜。

接著合上蓋子,又開啟另一隻盒子,目光不由得微微一縮。

靈佑道:“這塊玉佩自有因果,是你和鄆王的因果,也是和另外一人的因果,你明白了嗎?”

法海愣了一下,隨即將玉佩收入袖子中,說道:“徒兒明白了。”

他出自名門又做過翰林,從長安來的路上曾經仔細看過鄆王的玉佩,自然不會認錯,收到袖子裡的確定是隻贗品。

不過法海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師父這麼做必有緣由,回頭等儀式結束便能知曉。

溈山法會到這裡正式結束,雲玄素坐在原地沒有動,若有所思。

禪學深受士大夫喜愛,她今日聽了靈佑講法,也覺得有幾分道理,確實有吸引人的地方。

那些來觀禮的佛門大德紛紛率弟子告辭離去,場面有些雜亂。

靈佑忙著送人,還暫時無暇脫身。

王都都在旁邊搖晃著師父的手,雲玄素從遐想中回過神來,問道:“怎麼了?”

女徒可憐兮兮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雲玄素撲哧一笑,說道:“可以講話了!”

“師父,有人找我們,說是太原王家舊人,想要在客房相見。”

“是中官吧?”

“什麼中官?啊,是宦官。”王都都想了一下,不確定地回答道:“那人不過十幾歲,聲音很細,看不出來啊……”她苦惱地撓了撓頭髮。

“走,去看看就知道了。”雲玄素起身,帶著從人離去。

王自泰早等在路上,見了幾人,就引她們來到一處庭院。

王居方竟然迎出門來,躬身施禮說道:“居方見過雲娘子。”

他不知道自己的老對手郭弘就在雲玄素的從人之中,此刻站在離他只有十幾步的地方。

雲玄素道萬福行禮:“原來是王監軍。”

王居方笑著把她往裡面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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