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謝學長，口腔護理是你的選修嗎？”

“不是。”

......

“謝學長，今天的睡衣錢還有之前的急診費，等我有錢了一起還給你。”

“不用還了。”

“啊？”

白鴿意料之外，扭頭望人，“那怎麼行，一定得還。”

少年沒看她，冷白的側臉在暗夜裡像在發光，面無表情道，“本來也沒幾個錢。”

他口吻不容置喙，白鴿辯不過人，幾秒看著男生細膩乾淨的肌膚，又沒忍住豔慕。

她不知道謝遠用的是哪款洗面奶，或者天生就這樣完美。讓人煩惱的痘痘黑頭毛孔粗大等問題謝遠一點都沒有，面板好的，白鴿一個女生看了都羨慕。

線條也那麼漂亮，利落分明，尖銳凸起的喉結彈起再落下，有型的，就像幅世界名畫......

忽然輕微吞嚥的聲音，在只有落雪聲的寂靜空間裡，格外惹耳，謝遠轉過去目光。

一雙淺棕深亮的眸子正對上女孩水葡萄似的大眼睛，視線微微垂低著，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胸看？

女生一而再再而三對他光明正大的偷看，謝遠眼尾輕一上彎，一瞬帶出股子壞氣的好看，“你好像，一點也不怕我？”

女生毫不遲疑，“嗯，對。”

謝遠，“......”

其實白鴿並沒聽清謝遠說了什麼，她隨口應一聲，目光接而從人胸前挪走，心口後知後覺，如遭鹿撞。

男生穿的豎領矅黑色風衣，獨獨胸前第三顆藍色水晶扣與其他透明水晶扣不同，此刻映在黑夜裡，深海藍寶石一樣閃閃發亮。

赫然就是她第一次去看牙時，無意撞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