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不可退。結果早被夾帶于軍中,大敗幾十裡。數千遼軍早就把在東線的窩囊氣撒在宋軍身上,一路追襲,一直追過了宋遼邊境。耶律大石也怕宋軍再來人海戰術,於是鳴金收兵,派了使臣言兩家和好。
童貫回真定府點兵,死傷過半。
金使也在軍中,私下對馬植說道:將軍大才,無奈一個閹貨帶著二十萬綿羊,這戰敗之罪恐怕又在將軍身上,何不跟我回大金國。我家狼主定不會負你!
馬植道:我倒也想過宋兵不能戰,倒沒想到這三十比一的戰局竟然也能一觸即潰。只是既然歸了本朝,自然沒有再去金國的道理。
金使暗自欽佩馬植,卻早將戰報送回國去,按下不表。
卻說那馬植因輸了一陣,一來是怕徽宗降罪,二來也是羞於回京,於是就在真定府外的廣德寺住下,藉口風寒,不隨軍返京了。每日裡除了跟和尚談些佛法,便是找些地圖,鑽研起燕山地形。正在這日,一道人進寺求教,說要與本寺主持講禪,可那主持幾天前便去山東處理法事,過幾日才回。於是馬植見了道人,問道:這佛道禪機,本出自一家,佛說無所謂,道說無所求。又何必非要和主持爭論這末節呢?
道人說道:出世為己,入世為名。施主自己不也是在無所謂、無所求中想要得些有所謂,有所求嗎?
馬植笑道:你說我求什麼?
道人答道:施主不為財,不為官,只為名耳。只可以事與願違,本求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