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軒一笑,“是個識趣的女人!”更深地含住雪峰的梅,她所有的話頓時都成了咿呀之聲。
木榻上,她長髮如墨潑散開來,眼前的絕色令他窒息。他知她很美,可是動了情的她更加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讓他無法忽視,甚至他都不願眨眼。
他再也無需忍耐,身下猛地一送,深深地貫穿了她的身體。
許纖玉驚叫一聲,拱身抱著他精壯的腰。
他嘆息了一聲,緊接著,慢慢環抱著她,貼心的擁抱令昏沉的許纖玉突地落下淚來。
他眼神迷離地看著她流淚,“怎麼,做本殿的女人你不甘心?”像是發洩,像是懲罰,他突地加重了力道,肆意的飛揚、撞擊,每一下都試著更加接近她,彷彿要一步步探尋她所有身體深處的秘密,篤定而堅決。
她漸漸情動呻|吟,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為他盛開,而他的動作開始不再忍耐,所有的理智隨著他的動作開始飛出身體。她看著窗外的天光明媚,一支清晨的桃樹枝葉在窗外隨風搖曳,那麼婀娜多姿,嫵媚動人,卻只投下一抹最旖旎的春色。依昔之間,她似瞧見那枝上還掛了個小小的青果……
宇文軒細吻著她的脖頸,緩緩動了起來。輕緩的節奏慢慢化去初入時的不適,與波潮般的刺痛,許纖玉勾著他的脖子,任由他主宰一切。疼痛褪去,身體深處的歡愉湧上,一波一浪,都是那樣的別樣。
迷濛間,他吻著她的胸前,含住鮮紅誘人的櫻桃,繼續挑逗她為他瘋狂。身體已不是自己的。在狂浪大海中,沉沉浮浮,起起伏伏,愉悅酥麻的感覺主導了她的一切,她只能緊緊攀附著他的身體,索取更多。
宇文軒看著她已是意亂情迷,眸中傲然升起,加快了動作,掠奪她的溫軟。看她忍不住傳出一串串妙音,越發沉陷。“女人。若不願意留在吳王府,兩日後送你離開,還你自由。”
如若。真是府中的藝伎,也許還能奢求自由。
可她不是,她是許纖玉,是許家的小姐,是他的妻子。
他竟認不出化了濃妝的她。那濃豔的妝容是她一顆哀傷的心,一滴一點地淌著鮮血,直疼得支離破碎,卻叫不出痛來。
這是她的選擇,亦是她的謀劃。
那萬千的苦痛,化成她抬頭時一枚深深的香吻。堵住他的話語,填滿他的唇舌,也填充著他的整顆身心。眸光裡都是無限的痴亂。他在她的眼裡尋到了那一抹蝕骨的溫柔與情深。
這個女人、這個藝伎有些奇怪!
唇齒糾結,愛戀痴纏,她的眼中有他,而他即便是在現在,眸底都有無法驅散的冷漠。這種冷足可以將她凍凝成冰,讓她自傷。她不想再看他的眼睛,亦沒了勇氣對視他,只願一路沉溺,即便再不醒轉也是無怨無悔。
她問自己,今晚怎麼就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是因為想做吳王府的正妃,想真真切切地做宇文軒的女人,都有,但都不是重點,重要的是,她在無意間見過宇文軒那日,就不由自己的喜歡上他,他是那樣的驕傲,那樣的霸道,是那們與生俱來的王者。
爹爹說:“玉兒,寧為吳王妾,不做皇子妃!”
也許,父親的話是有道理的。
她看著他精壯的上身,漸漸在極致的巔峰中昏了過去。他一聲高呼,已是大汗淋漓,低頭吻上她的脖頸,深情輕喚一聲:“弱水……”
弱水是誰?在她幾乎快要忘卻現實的時候,他竟撥出了一個人名。
他的心裡,不是隻有江素妍的麼?為什麼又叫出了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到底在他心裡有過多少喜歡的女人,能否有朝一日亦讓她佔擁一席之地。
許纖玉疼得清晰,卻迷濛如夢,感覺很奇怪,有一種辯不清現實的感覺。
看似霸道、不羈的宇文軒,竟是這樣的溫柔與深情,只可惜他對的不是她,而是旁的女人,他可以愛過江素妍,亦可以喜歡弱水,卻不肯認真的看看做了他妻子的自己。
她痛得昏迷,靜默地躺在他的身邊,淚水又一次奪眶而出。
吳王不滿地看了身邊女人一眼,徑直拉了被子蓋在身上:“看來,你很不樂意做本殿的女人。”
“不,奴婢很高興。”
吳王有些不信,側頭看著她:“那你怎麼又哭?”
“奴婢是高興的。”
高興得落淚?
吳王可不這麼認為,只是在她眼裡看到了一絲情深,旁的不曉,女人眼裡的這抹溫柔和痴情,他還是能分辯的。冷聲問道:“你以為見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