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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玉娥試探性地問:“大嫂,你說祖母會同意嗎?”
李碧菱道:“怎麼同意?就算要同意,那男子必定是極好的才成。一早小姑姑的婚事,祖父、祖母可是許了可以自主的。”
何氏伸手扯了一下柳飛飛,“老太太越發偏心了,留了她們三個,卻把我們趕出來。”
柳飛飛笑道:“我是個不管事的,能打點好六房就很不容易,這種婚姻之事我不懂半分。大嫂最有經驗,你瞧她挑的幾位奶奶,哪個不是賢惠的;二嫂是平國公府的主母,又與郡主有姐妹之情,自要留她;五嫂麼,她頗有才名,也是個穩重的。婆母自要與她們三個商量。”
柳飛飛說得頭頭是道,彷彿她們幾個,個個都有留下的理由。
何氏心想:五太太杜迎秋算什麼?一個新過門的,明明比她還小,這會也要留下聽聽。覺得自己在江家的地位降低,好歹她還是嘉興伯夫人,有誥命在身的。
朱武與柳媒婆進了如意堂花廳,見罷了禮,寒喧幾句各自落座。
沈氏問道:“不知先生要提的哪家?”
朱武笑道:“聽說弱水和琰世子退親了?”
虞氏苦笑。好事不出門,便這事就跟長翅膀似的,只怕整個皇城知曉的人就有不少。
沈氏垂首預設,面上也是一臉不自在。
朱武道:“既是退了,便與弱水說個好的。皇城、鹿鳴書院今年雲集了好些少年才俊,人品、家世都是得配的,我挑了三個出來,供老太太、太太們挑選,要是選好了。告訴我一聲。你們說訂哪個便是哪個。”
他與柳媒婆使了個眼色,柳媒婆滔滔不絕起來。
“這第一個,也是皇親國戚。鹿鳴書院的大才子淮陽王的嫡次子淮安候宇文轅,今年二十三歲。琴棋書畫都是通的,又會些武功劍法,人我也瞧過,長得玉樹臨風,翩翩人物。”
沈氏遲疑了一下,“他……他不是與奇女子鄭晗是一對的麼?”
朱武微呆,江家人居然也知道鄭晗的名字。“鄭小姐與他一起做生意,並非一對。”
沈氏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上回江書麒選續絃也有人挺過鄭晗。說是暫時不嫁的。
柳媒婆繼續道:“這第二個,翰林院周大學士的族侄周遜,今秋鄉試,是福建的頭名解元,前些日子來在皇城讀書。文章一絕,詩詞歌賦無一不精,十三歲前在南少林做俗家弟子,武功也是極好的。”
虞氏輕聲道:“周家在福建也是名門望族,家中出了不少的才子名士。”
到底是江舜誠的妻子。竟似早就瞭解一般,倒省了柳媒婆一番唇舌。
柳媒婆笑了一聲,“這第三個,是晉陽才子唐觀!”
慕容氏立刻脫口而出,“提這人做什麼?我家郡主……”
沈氏使了臉色,慕容氏止住了話。
柳媒婆道:“唐公子昨兒下午聽說兩家退了親,很是愧疚,知是因他的緣故,雖知這個時候來提多有不便,可瞧著他也是個真心的……”
除開唐觀不提,周遜與淮陽候宇文轅都是極好的,家世出身倒也相當。
沈氏道:“朱先生和柳媒婆應該聽說過,先帝時就賜了我家小姑自主婚姻之權。這個時候,當真不合適提,我們都不能做了她的主,還得問她的意思才好。”
朱武正襟端坐,笑了兩聲,“弱水自小拜入我門下,她的性子,我最是瞭解。你們只管派人請她過來,我與她當面說說。”
沈氏支吾著。
虞氏也很為難,昨兒才退了親,今日就要另外訂親,“提的這三人,先生可做得主?”
朱武笑道:“自然做得主。宇文轅一早仰慕弱水;唐觀就更不用說了;周遜乃是昨晚周大學士託我來說合的。”
第一次有人提親,一提就提了三個,任由江家人挑選。
虞氏相信朱武的為人,回頭對田嬤嬤道:“你親自去請郡主,看她願不願意來,把情況與她說說。”
田嬤嬤領了丫頭離去。
有人向素妍求親,就說明那些傳言不實,虞氏心情也不錯,笑道:“回頭要是妍兒不來,先生可不要怪她失禮。”
畢竟才發生了變故,素妍也需要心情調整和適應。
就在沈氏、慕容氏和杜迎秋心下猜疑,不知道她會不會來時,丫頭倒先回來了,欠身稟道:“昨晚郡主練了一晚的字畫,用了晨食才歇下,只怕要多等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