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要是建成河渠之後,我們根據其上工修渠的天數,還可以贈送田地,比如說,告訴他們你修通一里的河渠,我就可以給你二畝良田……”
楊秉忠聽到這兒,立時就明白了,“要在衛州修河渠了?”
素妍故作神秘地將紙手到袖口裡,道:“楊老將軍安好!”
楊秉忠又重複了一遍。
宇文琰道:“這不正規劃著嘛,皇上那兒已經同意了,從工部選派了三名官員去衛州,今兒只怕已經上路了。過完年朝廷就要撥款……我們不僅想修河渠,還想修條大路,把貧困七縣貫通,到時候各縣的水果、糧食都能增產,還能運到皇城、衛州城等地售賣……還想著要修……”
素妍捂著嘴“咳”了一聲。
宇文琰道:“你咳什麼?楊老將軍又不是外人,說了也沒關係。我們還想著在衛州建一座大碼頭,讓運河的船隻能直達衛州,這樣一來,衛州也能和江南一樣,變成富庶之地……”
楊秉忠想到衛州現在的地價便宜,除了衛州城附近最富庶的五縣外,其他縣的地價居然三百錢就能買一畝,要是水源豐富,交通便捷,這地價還不得翻上好幾番。
衛州,離皇城只得一百八十里之遙,離雲州、登州、燕州、冀州都不到二百里的距離,一旦水上有碼頭,交通便捷。便是九州通忂之地。
素妍苦著一張臉,“戶部剛下了官文,就有人走漏了訊息,聽說衛州的田地短短几日就漲了一倍。”
宇文琰道:“一倍算什麼,待修成之後,那邊的地價一畝地也能賣到十五兩、二十兩甚至三十兩銀子一畝。”
素妍笑道:“父王,皇上可是拿我們衛州當‘改田法’的試驗地了,要是成了,各地薄地變良田,天下的百姓都不怕餓肚子。這可是先帝在世時。最想辦成的大事。父王可不能再呆在皇城。這才幾日,衛州地價就漲了一倍,那邊沒人坐鎮,到時候河渠還沒修。就漲到五兩銀子一畝,這可如何是好?還有衛州那十二縣的縣令也得盯著,萬一私下裡把官田私賣,鑽了空子,這不負了皇上重託麼……”
先帝的遺願……
老王爺想著先帝,先帝一去,老王爺就像失了主心骨,就似一個沒了爹的孩子一樣。
楊秉忠道:“就是!你可不能再喝酒誤了先帝、新皇的重任。實施天下的大計,都先在衛州實行了。你這一喝下去,得有多少百姓餓肚子。”
素妍見楊秉忠幫著勸人,心頭大喜,感激地看了楊秉忠一眼。
楊秉忠道:“瞧瞧你這樣子,好歹也是堂堂皇族。怎麼連使喚丫頭都看上了,一連就抬了兩個為小妾……”
素妍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悄然退去。
宇文琰坐在一邊,不支聲,只靜默聽著。
楊秉忠話題一轉,對宇文琰道:“你先出去,我與你父親說說話。”
宇文琰出了偏廳,心裡暗惱:不就是男人間的事兒,他又不是三歲小孩,支他出來做什麼?
楊秉忠問:“你恨葉氏?”
老王爺驚道:“我為什麼要恨她?”
“我們都是男人,你就別否認了。你一直以為她是不慕榮華,愛上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這王爺的身份,可是,你本身就是王爺哪裡能分開。你若真恨她,也不必再三抬丫頭為妾來報復,你要報仇,就來個夠份量的。”
老王爺疑惑地看著楊秉忠,這楊元帥什麼時候會說這等話了,好似不認識一般。“什麼是夠份量的?”
“你抬丫頭為妾,名份、出身都難得一比。實在太沒份量了!你得納妾,娶上幾個官家小姐,甚至這出身比王妃還體面,嘿嘿!就算你給的不是妻位,妾位也得是側妃、承儀、昭訓什麼的,要漂亮,和她年輕時有得一比;說出身,比她還尊貴……這才能氣著她,而你自己又有體面。”
“你抬丫頭,她雖是氣,可想她們和自己無法比,指不定還在心裡笑你幼稚,居然使出這等手段,那你的魅力去哪兒了?好歹也得魅惑幾個妙齡小姐回來,迷得她們為你爭風吃醋,吵吵鬧鬧,這才叫痛快嘛。”
老王爺雖然不喜歡爭心鬥角的事,可一聽楊秉忠說這話,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你這主意是誰給你出的?”
自然不能說是江舜誠,萬一老王爺犯了耳根軟的毛病,就跟素妍惹麻煩了。
楊秉忠嘿嘿笑了兩聲,“這不是昨晚,我回去提到你的事,為你難受嗎?我內人一聽你抬了丫頭,就笑你幼稚。我就問她,你若是老王妃,你會怎麼想。她就老老實實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