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的那種鄙夷眼光,彷彿是燃燒著一股憤怒的火焰。
“爸爸!”她終於冷冷他說:“請你告訴我,‘金鼠隊’究竟來香港於嘛?他們是些怎樣的人?”
這兩個問題,頓使陶文士感到侷促不安起來,他驚詫地望著女兒說:“小瑛,這是準教你來問我的?”
陶小瑛早已打定主意,毫不遲疑地回答:“是羅阿姨!”
“她?……”陶文士暗自一驚,急問:“她不是……”
說到這裡,他忽然想到不對,自己怎麼能表示知道羅漪萍尚昏迷不醒,那不是成了不打自招?於是忙不迭改口說:“她怎麼突然教你來問這個問題?”
陶小瑛臉上仍然不帶任何表情地說:“因為羅阿姨發覺他們心懷叵測,企圖打她的主意!”
陶文士居然擺出一副做父親的威嚴,厲斥說:“不許胡說!他們都是有身份的紳士,絕不會是那種人!”
“爸爸!”陶小瑛忽然激動地說:“我現在只要知道,你究竟清不清楚他們的底細呢?”
陶文士怒形於色說:“我當然清楚,這是我們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必過問!”
陶小瑛突然冷聲說:“好!我不過問,不過羅阿姨要我回來告訴你,她有兩本簽過名的支票簿,被那個叫保羅的偷走了。現在她已經發覺,決定明天一早就親自趕到銀行去通知止付,所以讓你最好出面阻止‘金鼠隊’的人,否則你也脫不了關係!”
陶文士不由地驚怒交加,一把執住了陶小瑛的手腕,聲色俱厲地喝問:“她在哪裡?”
陶小瑛臉一仰,大義凜然地忠告說:“爸爸!因為我是你的女兒,才回來特地告訴你的。現在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不然等到身敗名裂的時候,那時候再後悔就太遲啦!”
陶文士這時已是勢成騎虎,哪還聽得進女兒的忠告,霍地把臉一沉,情急地怒問:“你是不是和那姓鄭的小子勾結,幫著他來對付我?”
“爸爸!”陶小瑛痛聲說:“我要不顧父女之情,就不會特地跑回來勸阻您了。羅阿姨本來是準備報案的,那樣一來,你就毫無退步的餘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