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傳令兵,聽到了潘國濤的命令之後,隨後站起身來,一溜煙的小跑出了大帳。
而此時後悔莫及的袁方臉sè比醬茄子還難看,這隊正若是來了的話,再加上俞不山的臨陣倒戈,自己可是百口莫辯,看來今日定是沒有好果子吃了,不過心裡還寄希了一絲僥倖,畢竟自己可是有免死金牌的籠罩,但願還能保的小命不至於一命嗚呼。
不一會兒,一個身著隊正軍服的人,膽怯顫慄的走了進來,看到大帥營帳裡,隨便拉出一個人,都是大自己無數個級別的強大人物,如此高壓的氣場,壓迫的他根本就不敢抬頭,進來之後,便一頭撲倒了在地上,聲音略有哭腔:“小的張三,叩拜大帥,見過各位將軍。”
戲劇xìng的一幕出現了,因為出現在李欲面前的正是那個,剛正不阿,不管身份多麼尊貴,若是沒有軍符或是手令,任何人不讓通行的阻攔自己的那個隊正。因為那半張被阿牛打過的臉,淤腫還未消除,正眼一看,便能看到一邊臉大,一邊臉小。嘿嘿,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放著天堂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投,小子,今日你犯到小爺的手裡,看我怎麼整你。想到這的時候,李欲臉上的嘿笑之sè,更加的濃郁。
而這個時候,李欲是看著諸紅纓怪笑的,表面上看去,是李欲看著諸紅纓jiān笑,可腦子裡卻是想著如何整這個守門的隊正,可諸紅纓哪裡知道李欲心裡想的是什麼,看到李欲在看著自己才有的異樣,失sè之下,連忙發摸了摸自己的臉蛋,接著,又仔細的把自己全身上下察看了一遍,也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失態和不一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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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嶄露頭角宮廷鬥 第九十三章 軍營(19)
咦!這可就奇了怪了,既然自己都沒有什麼異樣,可那李玉為什麼老是看著自己傻笑呢,難道是被這小子給耍了?想到了這,諸紅纓開始不滿足坐以待斃的無聊對抗了,開始回以李玉近似於殺人的目光,略帶嗔怪的怒色,剛回過神兒來的李玉,一下就發現了諸紅纓那殺人的眼神,隨即停止了對著她還嘿嘿直笑的抽搐面孔,乾咳了一聲,挺了挺半坐的身子,開始恢復了正色之神色,不再對著諸紅纓展示自己猥瑣的笑意。
“張三,我來問你,昨夜可是你來司職職守營房的大門安危?”那潘國濤也不囉嗦,知道也是躲不過去,來便是直奔主題。
“司職守候營房大門的安危?”因為這張三,剛來的路就已經想了一萬個大帥找自己的可能,可沒有一個是來就問自己是否職守昨夜大門這事,本來還是以為讓自己過來,詢問一下底層士兵的一些情況,自己作為代表前來,這可是無榮耀的事,可來就是問到了自己守門一事?這是什麼情況?一時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沒有直接肯定的回答,而是來個疑問,以便拖至一下,看看副帥的反應?
“你個吃屎的夯貨,本帥問你昨夜是不是在你司職大門的安危?這難道還用考慮考慮才能回答嗎?你個腦殘、傻子、白痴的豬頭傢伙,我在問你話呢!”本來以為這隊正進來會乾淨利落的說明情況的,可誰知道,這貨,簡直就是個悶頭驢,進來問題都知道清楚了,就是沒有肯定回答是不或不是,倒是給自己來了句疑問句,本來就是鬱悶之極的潘國濤,這下可把他氣的七竅生煙,哪還有什麼斯文可講,來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怒罵。
見到潘國濤怒火萬丈的罵起來自己,那隊正張三,可是驚懼惶恐不安,連連應答:“是小的司職,是小的司職,大帥有什麼吩咐?”
說完話的張三可是心裡開始翻江倒海的般的湧動著,這他媽是怎麼回事兒,最近我可是老實的司職,比往日裡老實多了,就連手下的人叫去喝花酒,都忍著沒有去呢,難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了嗎?
隨即就想起了剛才因為自己的攔阻,還被對方打了的事件,因為當時連大帥和副帥對那人都是叩拜不已,肯定是這樣的,隨即眼睛的餘光還掃到了首座旁邊那個年輕的過分的弱冠少年,不錯正是那個說是太子殿下的人,並且還看到了打自己一拳的那個惡漢,當看到了阿牛時,正好看到了他也是看著自己,咧著個大嘴,露出了裡面七齊八不齊的大板牙,看到阿牛如此的表情,可是比見到了惡魔都要驚懼三分。
反正今日是要倒黴了,為了能保命,現在也只有堅持說大帥的命令,凡是沒有通行牌和令符的,任何人都不得入內的託詞,如此而來,自己最多也就對殿下的不尊,可還是嚴行了軍紀,至多打幾板子,也不至於丟掉自己的小命兒。
“那好,既然是你司職,那昨夜時分,你是否看到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