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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書讀得不多,看來以後要專門請個先生來系統教導一番。

“那依胡兄之意呢?”

“就取名慶餘堂吧,給它倒個個。”

“慶餘堂?慶餘堂!嗯,甚好,我看就再在其前加個胡字,全名為胡慶餘堂,又大氣,又好聽。”索性送個大人情給胡國樑,許維倒是很大方,不在名字上較真。

“這怎麼可以,許兄出資多,要叫也該叫許慶餘堂才是。。。”胡國樑乃是個正人君子,不太好意思佔許維的便宜,卻被許維打斷道,

“沒什麼這個那個的,說定了,新的藥鋪名稱便定為胡慶餘堂,等京師關係打通後便正式開張。三年不開張,開張就吃三年。”許維頗為意氣風發地大聲說著,那神態倒有點像個得勝歸來的大將軍。

第三節

3

九月底,許維派去京師與尤拔世聯絡的人回來了,並帶回了一封信,信上說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尤拔世透過關係,幫許維打通了太醫院這條路子,當然最主要的是許維提供的行瘴丸非常有效,給受了瘴氣不久計程車兵服用,不到三天便痊癒,但對已然染瘴一月以上的人無效。

就憑藉這個行瘴丸,太醫院向胡慶餘堂大量訂購,一次性撥款項達四萬兩。也因為這個軍需專案,使得胡慶餘堂立刻在京師打響招牌,不少達官貴人紛紛打聽胡慶餘堂的地址,想上門求藥防病。

許維非常果斷,馬上讓胡國樑馬上趕赴京城,選址開張。關鍵的關鍵是請人寫上三幅匾,一幅寫‘是乃仁術’,此是出自《孟子·梁惠王上》:“醫者,是乃仁術也。”,難得許維也炫耀一番自己的學識。一幅寫‘真不二價’,意味胡慶餘堂所產藥品質量上乘,所以價實,不還價。一副寫‘戒欺’,客人皆是衣食父母。

許維相信這三幅匾一出,必將使胡慶餘堂的聲望推倒一個最高點,成為名滿京城的最著名的藥鋪之一。

第二件事,尤拔世告知許維一個新訊息,貴州糧道永泰被革職拿問後,知道是良卿參奏了他,便破罐破摔,也向朝廷寫了呈文,揭發銅廠生產和鉛塊運費等事項皆有良卿與按察使高積參雜其中,有大量營私枉法行為。

與此同時,被革職的威寧州知州劉標也派人到戶部呈送參奏公文,將良卿與高積勾結一氣、共同作案的事實一一揭發出來。

看到這裡,許維馬上開始盤算著自己能否從這件事上得利。

擱置已久的吳國治狀告許文衡一案可以拿出來利用了,也算是還了唐大方一個人情,只不過自己要考慮的是如何才能讓吳案的效果得到最大化的利用。

現在可是關鍵時候,劉標及永泰都在反訴良卿,滿朝文武都在看貴州這出狗咬狗的鬧劇。若是在這時候把吳案捅上去,而且是以非常規手段捅到京城,必然會引起乾隆的最高度重視。乾隆定會覺得這貴州吏治混亂到頂,良卿負主責。一層層問責下來,自己才有機會上位。

那又該如何反常規呢?

直接讓人去都察院上書呈情?不妥,恐怕這告狀的文書還沒遞進去就已經被守門的衙差給打個半死。就算用錢去疏通,那些膽小怕事的衙差也不敢幫這個忙。

怎麼辦?許維一個頭有兩個大。

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吵鬧聲,那聲音聽得直讓許維心煩不已,他不悅地換進老孫頭來,

“我說老孫,這外面怎麼回事,居然那麼吵,還讓人辦公否?”

“哎,那也是個可憐人。驛站的陳遠陳驛丞大清早便堵住戶房的門,直囔著要他們發下積欠三個月的糧俸,驛站已經都快沒錢沒草餵養馬匹了。”

“驛站?”

“可不是嘛。這馬匹死了還是驛丞最倒黴,難為他們月月上門討債。可我們衙門也缺錢不是,這錢也不知被我們陳大知州給花到哪去了,每月都要積欠我們一些。被人追債上門,我看活該。鬧得更大些,陳知州才會把欠我們的糧俸也結清。”老孫頗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天底下的衙門,基本上就沒有準時滿額髮俸給差役或書吏的,這也導致迫使書吏差役們磨刀霍霍向百姓。

“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過這驛站呢!”許維重重拍了下自己的額頭。

心中一絲困惑終於迎刃而解,那自己就利用驛站的兵部專郵,把吳國治的告狀信放入進去,直接郵遞給兵部。到那時,兵部的人一定會呈給兼任兵部尚書的阿桂,阿桂定會奇異一封告狀信怎會混入驛站的兵部專郵之中。到那時,乾隆也會遷怒於良卿。

至於怎樣才能把告狀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