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財!而且憑普福那樣,哪會是精明強幹的尤拔世對手!江春一下子就把注壓到了尤拔世身上。
“來人拉,快去鹽運衙門把許維許公子給請到府上來。”江春語氣鎮定地衝江府的管家江漢民喊道。
“記得封上一份厚禮給許公子,勿要失了我江府的身份。”臨走時,江春又多叮嚀了一句。
一個時辰之後。
“老爺,許公子到了。”江漢民小聲地站在廳外稟報道。
“許公子,您與尤大人到了揚州都已數月,我們都還未曾謀過面,實在是我的過錯啊。對於尤大人及許公子我可是聞名已久,早就想見上一面了。今日一見,許公子果然是人中之龍,一表人才啊。。。。。。”
江春相當的熱情,江漢民江管家剛剛把許維帶到大廳口,江春便親自出來迎接,身為兩淮鹽商總商,此種作派就連揚州府知府都沒有這份禮遇。
“江老您客氣了。我一個下人,豈能當得起公子的稱呼,您真是太抬舉我了。” 許維知道肉戲來了,故意打起哈哈顧左而言右起來。
“您在揚州可是家喻戶曉的大人物,隨便說一句出來,那可是能轟動全揚州城的。萬一這公子二字傳揚開來,叫我還如何有臉在揚州城內呆下去啊!
這外頭都有人這麼說您,我聽起來很絕對與老先生相符啊!” 許維故意停頓了一下。
“哦?外頭是如何評價老夫的?”江春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
“上自鹽政,下至商戶,視君為動靜。販夫走卒,婦孺乞丐,揚人相與語,指首屈必及君。”
“這是何人在外給我造謠?若是被京師的大人們知道,那還不判我個斬訣啊!”江春笑嘻嘻地說。畢竟換誰聽到這般奉承的話都不免有所陶醉。
“許兄弟何時能給老夫引見一下尤大人?我對大人的敬仰之情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江春轉入正題,隨後更是一陣狂拍尤拔世的馬屁。
“其實尤大人他也很想與江老先生見上一面,只是現在這情形有點不方便罷了。”
“有啥不方便啊。大人要見小民,小民那是求之不得。”
許維故意拖長聲調說道,
“尤大人怕普福普大人誤會,轉而遷怒江老先生。”
“遷怒?此又為何故?普大人與尤大人同朝同地為官,又同屬鹽務同僚,又能誤會什麼?”江春很是配合許維的說詞。
“哎,一言難盡啊。因為一樁公務,普大人誤會了我家尤大人,以為我家大人有意針對他,故最近以來敵意甚重。此時此刻若是尤大人來見江老先生,怕您會受了普福普大人的吃掛。”
“什麼話!尤大人如此敬業盡責地做事,還會讓普福誤會!這,。。哎,這普福簡直是,太。。。實不相瞞,普福普大人與我有姻親關係,他那為人我知曉得一清二楚。若是他與尤大人發生衝突,那錯必在普福。”江春大意凜然地說。
“江老先生,您這句話實在是讓人感到欽佩啊!若是天下人都如老先生您,早就鑄成太平盛世,路不拾遺了。”
江春內心不屑地反駁了一句,那你小子就是說現在還不是太平盛世,乾隆帝的天下還不穩妥呢!若被大內知曉,不剝了你幾層皮才怪。
嘴上倒是答道,
“許公子太過誇獎老夫了。”
“普大人接手兩淮鹽運才不到一年的光景,可我家大人居然收到相當多封的告狀信,說普大人不僅貪得無厭,私吞鹽銀,還在揚州城裡作下許多有辱官員身份的事,還有許多強搶民女的事,他簡直是謦竹難書啊!”
“是嗎?他居然行事惡劣到這般地步?我。。我。。實在是羞於與他為伍。”
“那江老先生就沒有什麼事要與我家大人說說嗎?”許維引導著說道。
江春裝出副為難的表情,思慮半天,一咬牙一跺腳,神色凝重地說道,
“普福此人既然已經弄到*人怨的地步,老夫也只能大義滅親,請求尤大人主持公道,還揚州一個朗朗乾坤。”這說詞說得好像普福十惡不赦,而江春自己又是多麼的大公無私。
“江老爺子快快請講!”看來江春是個人精,已經作出了他的選擇。許維於是大咧咧地坐在江春的右手邊椅子上。
“其實許公子也要知曉我的苦衷才是。
老朽一介商人,坐於兩淮總商之位也有二十餘年,深明民不與官斗的道理!況且這官商曆來都是一家人,再怎麼說也不能亂了規矩不是。
故心中一直壓抑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