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子佩笑了笑,“你天天蹲在鏢局外面,今天巴巴的往這兒趕,這點事都猜不著,我這些年不是白活了?”
小叫化難為情的嘿嘿一笑,“在我心裡,赫掌櫃擾是神。”
赫子佩也不再逗他,從錢袋裡倒了些銅錢出來,遞給他,“我還得麻煩你幫我跑個腿,這些錢就歸你了。”
小叫化眼晴一亮,卻將手背在身後不肯接,“掌拒的,你說啥事?”
赫子佩將他的手從身後拖出來,把銅錢塞進他手裡,“麻煩你去衙門跑一趟,報個信,就說‘福通’王掌櫃要跑。”
小叫化將那些銅錢又塞還給赫子佩,塞的急了,撒了幾個在地上,忙蹲了身子去拾了起來,“我先去了衙門才來的這兒,差爺己經帶了人住鎮口的路去了,多半是去鎮子外堵姓王的了。”
赫子佩愣了愣,再看小叫化時,眼神就有些不同了,小叫化雖然髒,細長的眼睛晶亮閃光,一副聰明的樣子,“你小子行啊,說吧,你吧,你為什麼給我報信?”既然小叫化不肯要錢,那肯定有別的原因,或者請求。
小叫化一縮鼻子,眼裡閃著恨意,“我恨姓王的,巴不得他死。”
赫子佩和千喜對望了一眼,千喜柔聲問小叫化,“這是咋回事?”
小叫化揉了揉眼睛,抹去流出來的淚,一張臉更花了,“我爹以前是給姓王的染布的,他的鍋子崩了;我爹跟他提過好幾次,他硬是不肯換,有一次染布的時侯,那鍋子爆了,染漿全潑在了我爹身上,燙得稀爛,我娘去找姓王的要錢給我爹看大夫,姓王的一文都不肯給,說是我爹有意弄壞了鍋子來敲詐,淌著了是活該。我娘氣得沒辦法,要姓王的把我爹的工錢給他,姓王的也不給,說那工錢不夠賠鍋子,沒叫我爹拿錢出來賠鍋子已經是客氣的了。我爹傷得實在太厲害,又沒錢治傷?身上慢慢就全爛了,後來也就死了。”
千喜聽得心酸,“哎咐,這姓王的怎麼就這麼壞呢?那你娘呢?”
小叫化抹又抹了把鼻涕,“我爹死了,我娘哭壞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