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吳郎這樣的人,才算是個奇怪的。”
吳郎——就是楚江開。臧狼喊他楚二郎,偶爾也會喊他吳郎。蘭花兒猜“吳郎”大概是個楚江開的封號之類的東西。
蘭花兒因此就更有些心神不定。她總覺得臧狼這命好像是從哪裡撿回來的一樣,一個不小心就要再交出去。她自己也知道這種想法很好笑,可她就是止不住這樣想。甚至都想得晚上開始做起噩夢來。
有一次她還拉著臧狼的手,上下把臧狼開了一遍,然後呆呆地問:
“阿狼。會不會哪天來一堆人追殺你啊?”
臧狼被蘭花兒鬧得莫名其妙的,伸手撓了撓頭,“追殺我?”
“雎雎說你這樣的人活不長,”蘭花兒講這話的時候還滿臉認真地看著臧狼,好像能從臧狼臉上看出答案來似的。“據說你這樣的都知道好多主子的私密事兒,還有齷蹉事什麼的,所以特別招主子狠,有機會,想個法子就殺了。哎,對了。楚江開有什麼齷蹉事麼,你趕緊給我講講。他以後要是……嗯……我也好有法子報仇。”
臧狼不好甩開蘭花兒的手,只能僵直地站著由她看。一邊一臉納悶地看著她:
“二郎沒什麼齷蹉事啊。沒人會來殺我。”
“……我才不信呢。一看就是個齷蹉的人,還沒有齷蹉事呢。瞧瞧他勾搭的,紅花白那麼小那麼一丁點兒的小姑娘,也虧他能下得了狠心。”蘭花兒撇了撇嘴,表示不信。也不管實際情況其實是紅花白突然發現喜歡上了人家,於是才追上京城去。不過。聽到臧狼說沒有人會追殺他,蘭花兒的確暗自鬆了口氣。
可她想了想,腦子裡邊又冒出了另外一個想法來:
“要是想要你命的不是楚江開那邊的人呢?嗯,比如說楚江開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是他有什麼政敵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