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還有不妥的地方?”
妥!
妥得不能再妥了!
連衣服都是用春靈茶燻過的,主子只差插幾根毛,當花孔雀開屏了。
桑陌豎起大拇指,“完美!”
難怪小棉花會說主子有石榴裙,臭美起來真叫男女通吃,比孟大人更像狐仙本尊。
對比之下,他糙得慘不忍睹。
鳳玄塵搖搖頭,攤開雙手,“還不夠,兩年沒握槍,手掌的繭怎麼還這麼硬?”
“主子,這可是咱從小到大練出來的,哪能退化啊!再練一次,不得又磨出血泡?”
主子真沒救了,連引以為傲的繭甲都嫌棄,軍中誰不想有一雙鐵手啊?
這個可不能丟。
“主子,小棉花說女人喜歡帶繭的手。”
“是嗎?”
鳳玄塵揉搓指頭上的繭,太粗了,容易磨壞韻兒的臉蛋,拿什麼弄光滑一點。
“是,我也不懂為什麼。
但小棉花聽軍營裡的老油子說,女人更喜歡糙一點的漢子,不喜歡細皮嫩肉的小白臉。
特別是手上有繭,摸起來更……”
嗖——
桑陌收到主子凍死人的目光,立馬憋住沒出口的兩個字“開心”。
“沐棉的元寶沒收一半,她拿不出來,從你的月銀里扣,不夠自己貼。”
“是!”
“好好教,下次再拿亂七八糟的女人跟王妃做對比,一人領二十軍棍。”
“是,屬下知錯!”
桑陌嚇得脊背冒冷汗,被寒風一吹,汗水結出一層薄冰。
他失言了,怎麼能拿兵油子上花樓學的那種混賬話,跟主子傳授經驗。
沒被一腳踹飛,不幸中的萬幸。
多虧王妃今天把主子哄得特別開心,才讓他死裡逃生躲過一劫。
鳳玄塵抓起一把雪搓搓手,又抓起一把塞進嘴裡咀嚼,吐掉。
大步離開。
呼——
桑陌吐出一口氣,抱起髒衣服跟上。
最近被小棉花帶飄了,怎麼膽大妄為到敢在主子面前說話不過腦子?
除了王妃,主子對誰都不是好說話的一個人,今夜得帶沐棉離遠一點兒,可不敢再聽主子的牆角了。
怎麼唬住那瘋丫頭呢?
鳳玄塵一路上想著桑陌說的話,韻兒會喜歡帶繭的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