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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涼的小手摸上火燒火燎的臉,帶起一陣快慰舒服,她沒有看他忍無可忍的情態,又低下頭壞心地火上澆油。
喉結………!
“虞寧音~!”
剩餘的話被一柄鐵錘砸碎,鳳玄塵後背的龍骨似再次受到致命重擊。
記憶將他拉回夜幽原戰場。
那是他第三次體會瀕死的感覺,鈍痛難以忍受,深不見底。
他的槍扎進犬戎王唯一的破綻:嘴。
犬戎王的鐵錘砸中他的後背,幾乎是以命換命的一擊。
虞韻察覺到鳳玄塵的身體開始結冰,立刻抬起頭,染著濃郁紅潮的小臉又驚又怕。
“臨淵,你怎麼了?”
疼!
需要安慰,需要她的一切來緩解。
“吻我,韻兒,別停!”
強壯的雙臂攏緊懷裡人,“吻哪裡都行,韻兒,幫我!”
嗓音隱忍輕顫,壓著極深沉的痛苦。
虞韻再也沒心思想其他,低頭吻住他的喉結,手伸進裡衣,沿著腰腹慌亂地往上移動。
怎麼辦?
剛剛滾燙的熱汗,變成了一層薄冰。
臨淵,你到底經歷過什麼?
“韻兒,疼!”
從未宣之於口的脆弱,在心愛之人面前,輕易吐出來,渴望獲得多一點慰藉。
體內的“寒食草”正往骨頭裡鑽,毒蘑菇根本頂不住,整個脊背長滿冰刺,刮擦敏感的神經,疼得他使不出力氣。
旖旎散盡,虞韻只剩無止境的心疼,滿腦子醫書記載的治病方法。
她必須儘快讓臨淵熱起來。
衣帶扯開,似一池溫泉落進立冬的寒夜。
“嗯…,呃!”
……
夜,孤寂漫長。
桑陌立在茅屋不遠處,靜靜聽著隱忍痛苦的悶哼,斷斷續續……
主子的舊傷復發了!
軍醫說過,龍骨的傷一旦復發,伴隨終身。
英雄?戰神?
豈是那麼好當的!
這些年主子怎麼闖過來的,他最清楚,龍骨的傷也只有他和軍醫知道。
所有人都罵他蠢,放著世子不當,榮華富貴不要,偏偏要做七王爺身邊的一條忠犬。
世人以為他們是紈絝,混世魔王,沒人知道他和木頭跟著主子,從小都在謀犬戎。
木頭要為父母報仇,主子要滅犬戎替先帝了心病,而他,單純是仰慕主子,想成為和他一樣的男人。
做紈絝要做第一,做將軍也要做第一,即使愛一個女人,也愛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