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玄塵懟著柔軟的掌心,輕輕咬出一個牙印,又溫柔地吮乾淨印子。
一身火氣要把懷裡人燙化了。
“韻兒,我的一腔深情只有你配得上!
下次再說配不上,臨淵哥哥可不止咬你一口,聽明白了嗎?”
唇舌貼上紅透的耳珠,低沉又危險。
“說錯話,該罰!”
鳳玄塵蹭了蹭耳珠,沒再放肆,輕輕放過了緊張羞澀的人兒。
“臨淵哥哥替你記著,你欠我四次“該罰”,等成親了,咱們慢慢算。”
嗓音裡慾求不滿的狠勁兒溢位來,燒得虞韻忍不住輕顫。
昨夜被吻到哭泣求饒,嘴唇的破口還隱隱有點疼。
今夜要怎麼喂臨淵吃還陽菇?
“在想什麼?”
鳳玄塵緩和語氣,小心替她揉軟緊繃的腰背,剛剛又嚇到她了?
“沐棉說,可以……綁起來……”
“……”
意外的驚喜來得太猛烈,韻兒想綁他?
手快過腦子,隨便抓到一件衣服。
撕拉——
鳳玄塵都不用虞韻動手,三兩下把眼睛蒙上,又手嘴並用綁住手腕,乖乖壓在腹部。
“綁好了,韻兒,嘴巴需要堵起來嗎?”
他怕嘴不聽話,一會兒失控又吮破她。
“……”
虞韻:“……”
半晌回不過神來。
沐棉說的綁起來好像不是這樣的。
算了,綁都綁了。
她從被子裡探出上半身,痴痴欣賞枕邊人。
昏暗柔和的青燈,給過分奪目的容顏鍍上一層神秘感。
嫩柳色布條帶著不規則的密集邊線,遮住那雙勾人心魄的眼,襯得唇紅潤瀲灩,更加誘人。
這樣的臨淵令她移不開眼,控制不住沉淪。
他的喉結露得張揚,隨著呼吸起伏,就那麼靜靜地泛起滾燙緋色,狐妖般勾著她,
虞韻拉回一絲理智,從床角拿出三年的還陽菇,以三年的做藥引,觸發半年前那顆二十年的藥力,應該有希望衝破隱疾吧?
“韻兒?”
感覺到落在臉上的視線移開,卻遲遲不吻他,也不說話,鳳玄塵等得著急心慌。
“嗯?”
手腕被拉起,套住她柔軟的身體,一路往下落在腰間,心跳漸漸兇猛急促起來。
呼吸裡是她清甜的馨香,以及……毒蘑菇的味道,越來越近。
不……唔!
唇被柔軟貼住,美味送進嘴裡。
鳳玄塵忘記抗拒,只剩下不知滿足地索取。
吃就吃吧,大不了失控時跑出去冷靜。
吻到忘情窒息,鳳玄塵大發慈悲停下來,放過了顫顫可憐的美味點心。
火正在經脈裡蔓延,三年的毒蘑菇怎麼比二十年的還烈啊?
又要流鼻血了嗎?
“韻兒,難受~!”
青筋從太陽穴一直爆到脖頸,身下的人越來越滾燙,繃成蓄勢待發的滿弓。
可……隱疾所在依舊沒動靜。
虞韻盡力深呼吸,被吻到綿軟的身體漸漸找回力量。
她抬手替他抹掉額頭的汗珠。
許久,似下定決心一般,湊到即將暴走的人耳邊,生澀緊張地吐出幾個字。
“臨淵…哥…哥~……”
撕拉——
手腕與眼睛上的布條,被內勁崩斷。
簡單四個,把鳳玄塵徹底引爆,他隱忍著不抱她,一拳將新換的床板砸斷。
床榻主樑發出咔嚓裂開聲,時刻將斷,隨著床上人劇烈的喘息,吱呀輕顫。
“韻兒?!”
不能再來了,他要失控了。
呼——
鳳玄塵側開頭,把耳珠從溼潤溫暖的柔軟中解救出來。
“寒食草”怎麼還不發作?
怎麼辦?
離開她出門冷靜?
不,做不到!
他只想做禽獸,想Yt,全部!
他的小王妃進步太快,軟嫩微涼的吻,比烙鐵更加灼燙,沿著突突狂跳的青筋一路熨燙。
大掌抓破床單,穿透墊褥草蓆,直插進下頭的乾草裡。
不能動手,要麼乖乖接受,要麼滾出去。
鳳玄塵一遍又一遍警告自己,別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