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封同學,你沒,沒證據,不要亂說,我,我們沒把...那張紙放你,桌子上。”
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反應,看得包括青煙在內的一眾同學無語。
你這和直接承認有什麼區別?
哦,區別就是沒有直接承認。
呵呵,沒有的廢話文學又增加了呢。
蔣成:“聽見沒,孫嫻都說了不是我們做的,封青鳶你不要無理取鬧!再說你私底下做了什麼大家都清楚,這兩個字形容的不夠貼切?”
青鳶氣極反笑,“哦?我做了什麼我怎麼不知道?你展開說說。”
蔣成:“封青鳶你要不要臉,誰不知道你被老男人包養,還同時腳踏三隻船,賤人!”
“萬人騎的婊子!你都敢做還怕被人說?別裝了,指不定現在還在想今晚怎麼伺候那老男人呢!”
蔣成大庭廣眾之下對一個女生說出那麼狠毒的話,不管這是不是真的,都不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教養。
更何況這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謠言,就像他們反駁青鳶的指控那樣,他們自己也沒有任何證據,卻能理所當然的把謠言說成事實。
更可笑的是全班竟無一人為青鳶發聲,每個人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表情,即使他們明知這是場霸凌。
甚至有不少人附和,“哈哈哈,封青鳶睡你一晚多少錢?同班同學有沒有折扣?”
“哎呦喂,你不嫌髒?小心被感染艾滋病呢。”
“哈哈哈哈哈,怕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可得了,封青鳶可不配和牡丹花相比,牡丹多聖潔!”
他們調笑著,期待在青鳶臉上看到驚慌失措,這樣他們就能說:看啊,害怕了吧,被戳中心事了吧!
以此來將他們的霸凌合理化。
可惜他們註定要失望了,青鳶從來不是任人欺負的性格。
青鳶不急不慢從口袋拿出手機,“警察叔叔聽到了嗎?這裡有人造女性黃謠。”
青鳶此話一出,班裡同學表情各異,有人驚恐有人玩味,但更多的是嗤笑——他們並不相信青鳶敢報警。
事關自己的名聲與貞潔,大多數女孩子選擇息事寧人,她們不敢報警。
不是懦弱也不是膽怯,而是因為報警相當於把謠言公之於眾,到時候即使謠言被證明是假,女性身上也永遠揹負了一個汙點。
畢竟人都有選擇性耳聾,他們永遠只能聽到自己想聽到的,至於真相,誰又會真正在乎?
見他們死不悔改,青鳶最後的耐心耗盡,一鍵擴音,電話那頭的聲音威嚴怒不可遏,“這位同學,我們警察同志馬上到!”
一聽到警察的聲音,眾人表情立馬變的驚慌,蔣成胡亂大叫,“封青鳶,你怎麼敢報警?”
青鳶表情諷刺,“為什麼不敢?做錯事的人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