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淵視線不自覺被那一抹潔白吸引,反應過來自己看的是什麼後臉色薄紅。
不自在的輕咳一聲,“青鳶,我可以進來嗎?”
青鳶這才注意到來人,毛茸茸腦袋轉向沈景淵方向,“景淵哥哥,進...進來吧。”
沈景淵看著地上收拾到一半的行李問道,“青鳶,有不適應的地方嗎?”
本來這次出差不應該帶青鳶去,但今天白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沈景淵實在不放心讓青鳶獨自一人待在公司。
他怕她不在的時候這小傻子被人欺負了還不知道。
更何況...這次的出差地點,正好是青鳶的大學城市,想到這裡沈景淵眼眸暗了暗,如果真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他要替她找回場子。
青鳶完全不知沈景淵的用意,認真想了想回答道,“沒有...不,不適應。”
青鳶說話的時候小腦袋左搖右晃,頭頂的丸子頭對著她動作間搖晃,看的沈景淵心癢不已。
怎麼會有他家小鄰居那麼可愛的女生?
就連丸子頭那麼可愛,好想捏一捏,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動。
想到什麼,沈景淵雙眸凝視著青鳶認真問,“青鳶,能和我說說今天中午你和那個秘書發生了什麼嗎?”
今天時間緊急,中午自打沈景淵把青鳶抱回來,青鳶就一直在沉睡,找了醫生看只說是夢魘。一下午青鳶睡的極其不安穩,眉頭緊蹙嘴裡一直在呢喃著什麼,沈景淵努力去聽卻什麼都沒聽清楚。
這一覺直接睡到下午下班時間,那時候沈景淵還想問些什麼,礙於要準時送青鳶回家,只能先將此事放一放。
這一放,就拖到了晚上。
青鳶茫然的搖頭,“景淵哥哥,我...我忘記,了。”
對於這個回答沈景淵並沒有質疑,早在白天林牧就說了,青鳶的情況很複雜,因為她頭腦天生比別人遲鈍,對於不喜歡或刺激到她的事,她能輕易忘卻。
只嘆了口氣,看來發生的事情比他想象中更嚴重,看來有必要檢視一下監控。
又陪了青鳶一會兒,阮伯母來喊兩人下樓吃飯。
青鳶動作慢吞吞下床、穿拖鞋、下樓,路過沈景淵身邊時順手牽起他的手,“景淵哥哥,吃飯。”
毛茸茸的丸子頭一下和自己拉近距離,沈景淵按捺不住雙手,藉機揉了揉,“青鳶去吧,我回去了。”
一心被丸子頭吸引的沈景淵甚至都沒注意到,青鳶剛剛才一口氣說了六個字,沒有停頓結巴。
直到青鳶再次開口,“那...好吧,景淵哥哥再見。”
這一次沈景淵注意到了,一口氣說六個字,沈景淵下意識看向青鳶,“青鳶,你......”
青鳶一臉懵懂,“景淵哥哥,怎...怎,麼,了?”
沈景淵的眼神太過炙熱,青鳶被那眼神的看的有點緊張,一緊張說話就更結巴了。
然而就在這種情況下,青鳶說‘景淵哥哥’時,仍是沒有停頓的!
這個認知讓沈景淵興奮,這是不是說明,青鳶的口吃是能治好的?
沈景淵的視線太熱烈,看的青鳶莫名其妙又有些擔憂,“景淵哥哥?”
對上青鳶關切的視線,沈景淵掩飾性咳嗽兩聲,“沒事,去吃飯吧。”
在沒確定下來之前,他還不想讓青鳶知道,畢竟期望越高失望也高。
萬一到時候治不好,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青鳶肯定會更難受。
而被興奮衝昏頭腦的沈景淵甚至沒來得及細想,為什麼單單是這幾個字不口吃?
‘景淵哥哥,吃飯\/再見。’
真的是因為青鳶口吃時好時壞嗎?
肯定不是的,沈景淵好像忘了,小時候他經常來青鳶家玩,經常玩的忘了時間,阮伯母就會像現在這樣喊兩人下去吃飯。
而沉迷遊戲的沈景淵總是聽不到阮媽媽的聲音,無奈青鳶只能一遍又一遍重複,“景淵哥哥,吃飯。”
一開始青鳶說的磕磕絆絆,簡單六個字要說個半分鐘,次數多了自然就不口吃了。
至於那句‘景淵哥哥,再見。’,那完全是因為沈景淵個人的小毛病——無論離開多久,無論去幹什麼,沈景淵總要和彼此說聲再見。
大到每晚各回各家,小到只是上個廁所,每次只要青鳶離開沈景淵的身邊,都要說一聲‘景淵哥哥,再見。’
就這樣每天都說,一說就是十幾年,兩個形影不離的小孩,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