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相當敬業沒有多問,將青鳶二人引的一處卡座,盡職盡責服務起來。
青鳶迅速點了一杯她心心念唸的甜水,轉頭眸子亮晶晶看向沈景淵,“景淵哥哥,你喝...什麼?”
沈景淵修長的手指在平板上來回滑動,昏暗的燈光下西裝革履的男人氣質冰冷,啞著嗓音道,“bereder是嗎?你有什麼推薦的?”
berede也就是服務員心下大驚,這男人好恐怖的氣場,下意識忽略的問題在此刻無處遁尋,bereder額頭直冒冷汗,恨不得狂扇剛剛多嘴的自己。
這青鳶身邊不再是江少,反而新出現一個陌生男人,他做什麼說那一句‘江少’!
其實方才在說出一句之後他就後悔了,服務員準則不暴露顧客的任何資訊,他違背了。
唉...但這也怪不得他啊,江少的大名在A市人盡皆知,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想有人談了江少的女朋友。
所以他下意識以為兩人只是朋友,再加上這個男人從來沒在會所見過,只以為是哪裡來的窮小子。
卻不想在他說出‘江少’兩個字時,‘窮小子’氣勢大變,原本溫和到毫無存在感的男人變得犀利冷銳。
這氣勢看的bereder心驚。
bereder嘆氣,這都什麼事,兩男爭一女的戲碼竟然也讓他碰上了。
不過這阮青鳶真有本事,談的男朋友一個兩個都那麼有錢。
腦子裡天馬行空,服務員面上絲毫沒有顯現,熱情的推銷為沈景淵推銷會所飲品。
還專挑貴的介紹。
沈景淵假裝沒發現,大手一揮將bereder介紹的全部點了一杯,“就這些吧。”
服務員心中有了衡量,這些酒水單價高達上萬元,這一單少說夠他賺五千元。
想到這裡服務員露出更加真誠的笑容,“好的,您稍等。”
說著拿著托盤就要離去,卻不想被沈景淵叫住,“慢著,我有些事想問你。”
服務員臉上的笑容僵住,他就知道這群有錢人最難伺候!
眼下男人問的肯定關於江少與青鳶小姐的事,這種事情叫他怎麼說?一個說不好就兩方得罪。
服務員苦哈哈轉身,面上瞬間變了一副表情,“這位先生,請問您要問什麼?”
沈景淵似笑非笑盯著服務員,他可沒錯過這個服務員轉身那一剎那臉色的變化。
看來那個‘江少’大有來頭。
“你說的那個‘江少’,是誰?”
隨著沈景淵問題話落,bereder震驚的瞪大雙眼,同時又鬆了一口氣,江野的大名在A市可謂是如雷貫耳,可以說只要是A市有頭有臉的家族都知道江野此人。
那麼這男人既有錢又不知道江野的名號,只能是一種可能,那就是他不是A市本地人。
berede不著痕跡吐出一口氣,不是本地人就好辦了,他隨便說兩句就行,畢竟誰有那個閒心去印證一個服務員話裡的真假呢?
bereder笑著說,“江少是江氏集團的繼承人,也是......”
話沒說完便被一道女聲打斷,“阮青鳶?”
女聲尖銳刺耳,引的沈景淵側頭看去,一個穿著清涼妝容濃厚的女人站在不遠處。
女人神色驚訝眼裡暗含不屑,卻在看清楚沈景淵面容的瞬間,眼裡的嘲諷變為驚豔和...嫉妒。
青鳶此時也看到來人,一向與人為善的她罕見的露出不高興的神色,亮晶晶的眸子霎時暗淡,就差把‘這裡不歡迎你’幾個大字寫在臉上。
然而女人好像沒看到一樣,邁著妖嬈的步伐朝幾人走來,邊走邊說,“青鳶,回A市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你早點說我好好招待你啊。”
走近了,女人挨著沈景淵坐下,“這位是?”
話雖是問青鳶,眼神卻一直盯著沈景淵。
卡座位置很寬敞,再加上只有青鳶和沈景淵兩人,這裡還有很多空餘的地方,足夠女人隨便坐。
她卻非要緊挨著沈景淵坐下,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女人穿著絲襪的腿有意無意蹭著沈景淵,一時間黑色西裝褲和輕薄絲襪緊密相連,沈景淵皺著眉正要起身後退。
有一道聲音快他一步,“景淵哥哥,過...過來。”
青鳶拍了拍身側的位子,示意沈景淵坐到她身邊來。
突然的出聲讓在場的幾人都朝她看去,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