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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桃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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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晚意一張俏臉漲得通紅,高進庫與周鳳梧兩人不更為得意。心猿意馬的高進庫耐不住子,幾視陳洪範為無物,一把扯過晚意的手,笑勸:“一看夫人便是擅飲的,別光站著,來吃兩盞先。”

晚意一聲驚呼,只把一雙眸子哀求著望向陳洪範,陳洪範急跨上前,周鳳梧卻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堵他前,說道:“陳帥,我二人讓你一尺,你就不敬我一丈,也不要過分為難!”

“我過分?”陳洪範七竅生煙,怒瞪周鳳梧。

周鳳梧對後女子的哭啼聲置若罔聞,壓著聲音狠狠說道:“你別以為私下乾的腌臢事神不知鬼不覺。實話告訴你,我營中健兒前不久在漢水邊截住一騎,據那騎供述,你想差人去光化求救!”

陳洪範心中巨震,頓時感覺口乾舌燥,但聽周鳳梧冷笑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明一早,左帥即將率大軍來谷城。屆時就算你把均州、襄陽的人都叫來,也未必討得便宜!”

聽這話,被截住的那親信似乎並未出賣前往均州和襄陽的同伴,陳洪範懸著的心略微放鬆,可透過縫隙瞧向晚意,她彎著腰正被高進庫強行拽著往席上走。高進庫騰出來的一隻手大不老實,已在晚意的撩撥了不止一下。

“即便如此,你倆也休要太過猖狂!”辱人之甚莫過於辱人妻妾,陳洪範怒不可遏,目睹妾受到侵犯,端的是氣沖霄漢,一時間也顧不得許多,利索地拔出佩劍。

周鳳梧迅速後退兩步,嘿嘿笑著道:“陳帥何必如此,良辰美景,刀兵相見傷和氣。”

陳洪範好歹也是萬曆年間武舉出,雖說幾十年沒動過手,但那股子血一旦被激發出來也非常人可比:“若士必怒,伏屍二人,流血五步。今陳某即便護不了家人,但在這堂中拋頭顱灑血,也無不可!”

周鳳梧又笑兩聲,但見他雙目怒似噴火,擺了個不丁不八的架勢,持劍姿勢亦甚是老道,便知他所說並非僅僅威嚇之語,保不齊真做好了拼死以搏的打算,於是漸漸就笑不出來了。回頭一看,高進庫渾然不覺旁事,兀自嬉笑著手持一杯酒壓著晚意飲用,便咳嗽兩聲道:“老高,收斂些。”

高進庫回頭轉視,雙手卻仍不放鬆:“何事?”

周鳳梧附耳與他說了兩句,他的表隨即凝結,不願地放開了衣衫不整的晚意。晚意哭哭啼啼著撲到陳洪範懷裡,香肩劇烈聳動,想是嚇得不輕。

“本來開開心心的一場宴席,陳帥也忒不給顏面。”高進庫嫉妒地盯著緊抱陳洪範的晚意,似乎意猶未盡。

陳洪範肅聲道:“陳某算不上什麼人物,也沒那許多顏面可給!”邊說,邊低聲安撫懷中美妾。他自然曉得高、週二人的顧慮之處。若今夜自己始終逆來順受,不敢聲張,那晚意十有**要遭到非禮,但現下自己決心搏命,那麼高、周就不得不掂量掂量後事。自己兵力固然孱弱,可地位怎麼說也是朝廷敕封的正牌總兵官,一旦鬧出了人命,這責任不要說高、周,就左良玉也未必擔得起。而左良玉剛受到朝廷責罰,正是準備戴罪立功的當口兒,被高、周這麼橫插一槓子,可以想見,恐怕朝廷尚未下達處罰之令,他左家軍內部就要先行“家法”了。

“陳某家中還有事,恕不奉陪了!”陳洪範一舉鎮住場面,不願再面對高、周,收劍將晚意橫抱在懷中,大步向堂外走。

腦後周鳳梧的聲音響起:“陳帥慢走,等明左帥到了,咱們再一醉方休。”

“哼,無恥之徒尤不甘心,想拿姓左的要挾我嗎?”陳洪範暗罵,並不答話,反而走得更快了。今事今了、明事明計,在陳洪範心裡,家人永遠是放在第一位的,時運不濟落入虎狼之手,他唯一想到的也只是能多護家人一便是一。

從宴席處返家途中,陳洪範所見皆是左部兵士明火執仗,挨家挨戶抄掠百姓。無數哭喊與喝罵遠近交融,幾乎塞滿耳廓。晚意摟著陳洪範的脖頸,瑟瑟縮縮著道:“老爺,讓晚意自己走吧。”陳洪範已經不年輕了,因保養的好人前看不出來,實則已然年過五旬。往裡的平順和藹卻不期在這一夜忽而爆發成了銳利的鋒芒,晚意懂得“老不動怒”的道理,知道此時仍然抱著自己的老爺經過沖冠一怒,免不了傷損元神,因此體諒他、不想讓他再多勞累。

陳洪範搖了搖頭,環顧滿目瘡痍道:“我抱著你便好。”四周亂兵來回不斷,不少經過二人時都會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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