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王半山走的很突然,所以並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也有人說他被那位仙女帶走了,有情人終成眷屬。
還有傳聞,臨走之時,他留下了幾句話。
常山頂上有一位不穿衣服的女孩。
你從任何方向上山,都能看到她。
可是,每一次她都消失在常山頂上的白雪裡。
因為她很白。
像白雪一樣白。
白,似乎就是聖潔與美麗的象徵。
面板白的人,往往都會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她的膚色可以給她的氣質加很多分。
雅緻的玉顏上畫著清淡的梅花妝,一晚上似乎都沒有蹭掉,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上褪怯了半睡半醒的懵懵懂懂,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
“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何叔度眼睛微微一眯:“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昨晚上什麼都發生了。”江雪淡淡地說道:“你不會想不認賬了吧?”
何叔度眉頭緊蹙,他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我應該什麼都沒做過。”何叔度嚴肅地說道:“但我也知道,這似乎是不可能。”
“男人爬起來都會不認賬。”江雪冷冷地說道。
何叔度搖了搖頭:“如果是我做的,我一定會承擔責任,只是,昨晚上我真的什麼都記不得了。”
“當然,我也從沒有希望你負責任,畢竟我從未想過這樣的事情。”江雪笑了笑。
“那你圖什麼?!”何叔度不解地問道。
“圖快樂不行嗎?”江雪得意地說道。
“其實,你越是這般解釋,就越想掩飾什麼東西。”何叔度淡淡地說道:“不過,我倒是相信自己確實做過什麼了。”
江雪倒是沒想到何叔度有一雙可以看穿世間萬物的眼睛,彷彿自己的一切都被他看透了。
“你說吧!”何叔度靜靜地看著江雪:“如果我能做的,我一定幫你去做。”
“我什麼都不需要你做,我只希望你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江雪當即臉色一轉。
隨即,她似乎不想再與何叔度有什麼交談,反而在躲閃之中,為何叔度準備一些吃的。
何叔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同時再次坐下,因為整個房間裡根本沒有一把凳子。
咚咚咚!
“江小姐,迎親的隊伍來了。”
外面傳來一陣騷動,隨即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徹而來。
“迎親?”何叔度一愣。
可是,江雪的臉上卻出現了一絲恐怖的愁容,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定神閒以及優雅。
“你在這裡,千萬不要出去!”江雪嚴肅地說道。
何叔度點了點頭,這是人家的地盤,人家說怎麼著就怎麼著。
“不是告訴你們,明天再來嗎!?”江雪似乎有些氣憤地說道。
“江小姐,二少爺吩咐過了,今天務必要將江小姐迎回府中,否則我們可就要承受責罰了。”外面的人同樣不耐煩地說道。
似乎,他們這些當下人的也有極大的尊嚴,不像是普通大戶人家豢養的奴僕。
他們語氣之中滿帶著囂張與狠厲,即使受制於人,也不甘卑微。
“你回去告訴他,若是他硬要苦苦相逼,只能得到我的屍首!”江雪憤怒地說道。
“我們根本不介意將你的屍體帶回去,這樣反而省下一趟路途了。”對方冷冷地說道。
這些人根本不在乎江雪的生命,甚至感覺此人是個累贅。
何叔度一直都在小心的聽取,感覺這個江雪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江小姐,我們奉勸你一句,二少爺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把他惹煩了,他一怒之下將你賞賜給我們,那你只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對方一聲聲肆意妄為的狂笑。
“你們想找死嗎!?”江雪臉上浮現出一陣狠厲。
“江小姐,都來到無名之城了,就不要裝什麼清高立什麼貞節牌坊了。哈哈哈。”外面的人一聲聲狂笑:“難道說,你還是黃花大姑娘不成?”
江雪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可此時卻無可奈何。
“我說過的話絕不會更改,你們回去告訴他,我明天必然會到。”江雪篤定地說道。
“那我們只能將你強行帶走了!”
咔嚓!
整個木門被一腳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