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一切,馳騁疆場,大殺四方,昏天暗地,用力的征服。
何叔度清醒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下來,甚至連外面都是一片黑暗,彷彿他們陷入了無底的深淵當中。
何叔度感覺到一絲涼意,他不禁湊了湊身邊的被褥,同樣還感覺到一絲柔然。
人。
何叔度身邊竟然躺了一個人。
一個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文絲不掛與何叔度並排躺著。
何叔度眉頭一緊,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卻又猜到發生了什麼。
何叔度仔細在腦海中回憶,但他除了這一段美夢之外,似乎什麼也記不得了。
他甚至已經忘記自己是如何躺下失去意識的。
空氣中瀰漫著一絲絲清香,何叔度下意識想要起身,但一旁的女人彷彿也被他撐起的被褥感覺到一絲絲寒冷,隨即向著他依偎而來。
何叔度沒有忍心起身,依然躺在原處靜靜地的思考。
“迷迭香?”何叔度心中喃喃自語。
空氣中還瀰漫著迷迭香的味道。
迷迭香乃是江湖中一些奸惡之徒、採花大盜善用的必備手段之一。
一旦中了迷迭香,可以讓人失去意識,甚至主動迎合,不顧一切。
可是,何叔度並不認為自己會被迷迭香算計到。
行走江湖數十載,何叔度早已習慣了江湖中的爾虞我詐、腥風血雨。
所以,他斷然不會被這種江湖伎倆給算計,如果這裡早就焚燒著迷迭香,在他來到這個房間的時候,一定能感覺到。
可他當時沒有發現,自然這種可能性也就不會存在。
從而也得出一個結論,這迷迭香顯然是在他沉睡之後點燃的。
房間裡只有兩個人,所以迷迭香一定是江雪點燃的。
何叔度能記得自己是如何來到房間,而且主動來到床上。
但他卻忘記了自己在床上做過什麼。
何叔度雖然忘記了很多重要的事情,但他還是記得,在他臨睡之前,那個女人說她叫江雪。
冬日裡的夜空似乎有些寂靜,何叔度就這樣直白的躺了一夜。
這一夜,似乎是何叔度這輩子感覺到最漫長的一夜,他這一輩子也成為了一次柳下惠,坐懷不亂。
但是,在他失去意識的那一段時間裡,他不敢保證自己什麼都沒做過,因為他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所蹤。
隨著外面點點光亮透過窗子照射進來,哪怕是何叔度這等高手,一動不動的一夜無眠,也會感覺到一絲麻木。
江雪再次依偎一番,似乎像是在撒嬌,或者是在尋找依靠。
“我知道你醒了。”何叔度突然開口道。
“你好掃興啊!”江雪無奈地的說道。
何叔度此時能夠看清楚江雪的臉,因為天已經大亮。
何叔度醒來的時候,似乎已經到了凌晨,他足足呆了好幾個時辰一動不動。
這份沉著與冷靜,常人也難以理解。
而且,他從江雪的呼吸來判斷她是否已經醒了。
其實,女人已經醒了大半個時辰,可如果何叔度不說,她似乎也無動於衷。
女人的手臂環繞在何叔度的腰間,似乎很自然,同樣也很沮喪。
“起來吧!”何叔度直接掀開被子:“我有話要問你。”
可是,當他掀開被子的那一刻,在尋找衣物的同時,他竟然發現了女人身下的一片殷紅。
頓時,一股天旋地轉的頭暈目眩油然而生,彷彿渾然天成一般的頭疼降臨,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竟然奪走了江雪的第一次。
無論是適逢其會也好,還是逢場作戲也罷。
一切都已經發生了,何叔度自己也能感受到,這的確是真的。
如夢初醒,夢醒了,卻依然還在回憶中,回味無窮。
何叔度一陣愣愣磕磕之後,還是毫不猶豫的起身穿衣,似乎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你那麼著急幹嘛?”江雪帶著一種調侃的意味。
何叔度眉頭緊蹙,似乎想說什麼,但卻欲言又止。
江雪在何叔度的注視下,沒有絲毫羞澀,反而款款大方的穿衣下床,整理被褥,一切自然而然,不帶有一絲絲的做作。
何叔度看到的是一張精緻的面孔,不算漂亮,但也絕對不醜。
如果不是看到了她邪惡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