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他還不知道要敲門嗎?
別人的門他從來都不敲,他大哥的門他哪次沒敲?
於是林硯書又來到了他大哥那一層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坐下,他直接整個人就窩在了大沙發裡了,嘴上還毫不客氣道:
“哥,給我開瓶水。”
“自己開。”大哥林硯恆回道。
“那幫我拿過來。”
“你手沒斷,自己拿。”
“怎麼二哥來的時候,你幫他擰開?到我這就不行了?”林三少扭頭看著大哥委屈喊道。
要不是他之前跟二哥一起來這辦公室,他親眼看見,他都不敢信。
大哥竟然會幫二哥擰開瓶蓋,還放到他面前。
在家裡是正常的。——家裡有阿姨會及時給他們倒水。
他二哥林硯忱,好像是個正常人吧,沒癱啊?
身高也一八六,手勁肯定大的。
大哥:“他沒你那麼大勁,次次來都踢壞我幾張椅子。”
林硯書:“我今天先不跟你掰扯水的事了,也不是來說椅子的事的,是有個很嚴重的事情要跟你說。”
林硯恆:“你說。”
林硯書:“你可憐的弟弟我,今天被人給欺負了,吃了個很大的虧。”
“嗯。”大哥淡淡地回了個。
“你就一個‘嗯’字?你不是吧?你弟我都被人給打了!”
“不然呢?”
“你還是不是我親哥了?我是被撿來的?”
“誰打你了?”林硯恆終於問他。
“還能有誰?就二哥找的那個女的。”
“打你哪裡?”
“她重重地踢了我一腳,我腿都快要斷了。”
林硯恆低頭看了他弟的腿一眼:“估計沒事,剛才還能踢劉勤的辦公室門。”
林硯書:劉勤這貨,這就告上他的狀了?
他這不是用那條好腿踢的嘛。
“除了腿,還打了哪裡嗎?”大哥又問。
“當然!”
林硯書正準備跟大哥大告特告一狀,說那個女的把他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衛生間,還差點沒把他給淹死嗆死。
林硯恆在小弟說完了剛才那兩個字後,一直在等著他的下文。
等了足足有一分鐘?
看到小弟一副欲言又止,又好像難以啟齒的困難表情。
看似很想大吐特吐苦水,但實際上又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口。
林硯書原本是想直接說差點被那個女的給淹死嗆死的。
但淹死嗆死得有水啊,酒店又沒廚房,水要麼在衛生間,要麼在房裡。
而且那女的揍他,二哥如果在,肯定會攔著。
就大哥那智商,根本不需要問那麼細,一兩句話,不,有時候只需要幾個字就肯定能推算出來現場就他跟那女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