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還非要賴著想往上撲。
非得跟他大哥一樣冷冰冰的,或者跟他自己一樣兇巴巴的才肯罷休嗎?
一點都不自覺。
所以他但凡看到有女的想要纏著他二哥,就沒好臉色。
他當時一走進他二哥住的那套酒店別墅客廳內,看到面前那個女的鬼鬼祟祟地躲在沙發邊上,八成是要來打他二哥主意的。
當然,他也有在一瞬間想過,這人會不會是他二嫂?
不然她是怎麼躲過外面那麼嚴的安保,跑到這個房子裡來的?
但很快這種想法就被他給否了。
首先,這裡是酒店,又不是他家裡,有人混進來也很正常。
其次,大哥說了,二嫂長得跟他二哥很般配。
般配...
嗯,他聽懂了。
跟二哥般配,那不就是長得一副智力發育遲緩的樣子嗎?
面前這女的,明顯不像。
她看著厲害得很,那眼神,可犀利了。
看著他的表情,好像在看一隻大狗?
帶著嘲諷和一些逗弄。
總之,就是感覺她特別欠扁。
讓他一看到,就特別想揍她。
他哥這倆貨,二嫂的照片都不肯給他看。
搞得神神秘秘的。
大哥還在那逗他,說二哥領證當天可就高高興興地把照片主動發給他看了。
結果到他這,他主動開口要嫂子的照片,他二哥都不肯發。
說什麼他嘴碎,怕他說不好聽的形容他的小姑娘。
什麼鬼。
他是會這樣對待嫂子的人嗎?
林硯書在被踢和被悶水裡後,當時真的特別生氣。
整個人都快要氣炸了。
別說他是個活人。
就算他是條活狗,也不能這麼拖吧。
真是越想越氣。
恨不得當場手撕了那女的。
但這只是當時的想法了。
事後想想,還好他跟他二哥從小感情深厚。
他哥也很瞭解他。
看到他跟那個女的共處一室,也只是溫和地跟他解釋了句:這是他嫂子,不是騷擾者。
然後一臉心疼地給那個女的包上浴巾,抱著那個女的走了。
他居然能抱得動?
這女的,踢他一腳,他腿疼得,比被千斤頂砸了還要疼。
還好他哥無條件信他。
不然是他自己先叫囂著要揍人,還把監控全砸了。
等他哥過來的時候,看到弟弟跟老婆都在衛生間裡。
一個一頭都是水——差點被她摁水裡整窒息了。
一個一臉都是水——她自己潑的,不關他的事。
他哥會怎麼想。
這女的,她腦子裡裝的是什麼鬼東西?
哪有拉著小叔子共處一室的。
還是衛生間。
她不知道什麼叫避嫌嗎?
讓他平白無故受這麼大一個憋屈。
還是暗憋。
是絕對不能往外說的。
這怎麼說。
這要說了,他的清白名聲可就沒有了!
臉都沒地方放。
林硯書從酒店跑回他家公司的路上,也是全程一臉怒容。
前排的司機跟保鏢全都靜若寒蟬,不敢惹他。
很快就到了他家公司樓下。
他從停車場,直達了高層的辦公室。
直接用他那隻好腳,一腳先踹開了劉勤的辦公室門。——哪怕他現在很憤怒,也知道不能直接踢他哥的辦公室門。
也不能直接去找他,哪怕敲了門。
林硯恆那貨忙到不行,直闖很有可能打擾到他的工作。
惹毛了他大哥,卡給他全停掉,他自己聯絡銀行哪怕吵上一天也沒用。
沒錢花的苦逼日子真是太難受。
當然,為了保證他不會被餓死,家族信託基金每個月的生活費是不會被停掉的。
但,就那一個月200多萬,跟沒有也沒什麼區別了,啥也幹不了。
他惹不起林硯恆。
劉特助見三少一臉怒意地跑來他辦公室,絲毫不意外。
只是平靜地跟他說了句:“三少好,大少現在正好有空,您可以直接去他的辦公室找他,記得敲門,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