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澤朝陰森的山神廟看了一眼,然後問道:“怎麼樣,查的如何了?”
江平啃著饅頭,點頭道:“我已經知道死者的腳印之謎,不過……還有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依舊沒有頭緒。”
“噢?還有什麼問題能難道你的?說出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竟然有問題能難道江平,這讓王向澤來了興趣。
江平便說道:“其實很簡單,死者被人移動過。”
“噢?你的意思是,山神廟裡並非第一案法現場?”
江平搖搖頭道:“不是,山神廟是第一現場,只是死者原來是躺在血泊之中,後來被兇手利用一些道具從血泊中,給移動到了血泊邊緣。”
王向澤很是不解的道:“這是為何?”
江平帶著他走進廟裡,指著兩處勒痕,又指了指屍體所在的位置,說道:“兇手在殺了死者之後,用繩索之類穿過死者雙臂,然後將死者從血泊中給拉到了這裡。”
王向澤一臉愕然,疑惑地道:“可是,兇手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江平嘆了口氣,道:“這就是腳印之謎了,兇手這麼做,無非是利用屍體來掩飾自己不在場證據。”江平又嚼了幾口饅頭,接著說道:“如果我推測沒錯的話,兇手應該穿上了死者的鞋子,然後一步步後退到了這裡,從而逃出山神廟。”
王向澤順著江平所指看去,愕然發現他所指的竟是山神像!
王向澤道也不笨,他瞬間明白江平所說的意思,不可思議的叫道:“你是說,這裡有條密道?”
江平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原來確實這樣想的,可是我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有關密道的任何線索。
“既然有密道,那就再找找看唄,或許開關藏在比較隱蔽的地方呢?”
於是兩人圍著山神像再次認真的尋找了起來。
可是兩個人找了許久依然沒有找到密道入口的所在。江平不禁懷疑自己的推測是不是出了問題,如果沒有密道,那麼之前的推斷就全部錯誤。
難道,兇手真的就這樣憑空消失?將屍體搬離血泊也只是故佈疑陣?
江平蹲在地上,最後一口饅頭也啃完了,就問王向澤:“你那邊有什麼情況嗎?”
王向澤立刻來了精神,說道:“我按照你所說的,一直都在暗中觀察那啞巴,但是他並沒有什麼異常啊。”
好吧,行了,我們先去睡覺吧,天快亮了,歇一會,明天在查吧。
兩個人此刻也懶得去村子裡打擾村長了,便隨便找了個大樹底下,就地躺下就睡了,反正現在在天氣還不算太涼,睡在露天也還算舒服。
楚瑾跟陳敏柔經過這一天的驚險經歷,十分疲憊,晚上睡得十分踏實,呼呼呼的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他們簡單洗漱了一下,便從村長家出來,尋找江平他們,心想他們肯定為了查案子,幫高山脫罪,一夜沒睡。
可是當他們走到山神廟附近的時候,居然發現,兩個人躺在大樹底下呼呼睡覺,王向澤的呼嚕聲有如驚天雷一般,比那早起的雞鳴聲還響。
陳敏柔上去蹲下身子,推了推江平的肩膀,然後說道:“喂,江大哥,王大哥,你們兩怎麼睡在這裡呀?”
江平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醒來了,說道:“咦,都天亮啦!”
“可不,這都日上三竿啦。”
江平用腳踢了踢一旁還在睡覺的王向澤,道:“胖子,該起來了。”
王向澤被江平一腳踢醒了,睡夢中驚醒,以為出了什麼事情了,一骨碌的跳了起來,四處張望,“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王大哥,你也該睡醒了吧,這都日上三竿了。”楚瑾見他這樣子,直覺得好笑。
“啊?嘿嘿嘿,沒想到都睡那麼久了。”
陳敏柔又道:“江大哥,你們查了一夜,查出什麼線索沒有?”
江平笑了笑,道:“還是有些事情還沒想明白。”
此時,單滄帶著衙役也走了過來,行禮道:“大人,你醒了?大人昨夜通宵查案,辛苦了。”
江平笑道:“哪裡,人命關天,這算什麼。”
“不知大人可有查到什麼?”
“還沒,有些事情還沒弄明白。”
.......
正在說話間,忽然一箇中年男子,帶著數十個閒漢,進了村子。
江平好奇,問了單滄才知道,原來是鄰村的一個員外,叫朱孺,這死去的雪梅本來正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