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可是正黃旗中戰力最兇猛的。
他們最外層穿一身棉甲,裡面還有兩三層魚鱗甲,尋常的弓箭根本就穿不透啊。”
“是啊,當初在薩爾滸的時候,就屬這個正黃旗鑲黃旗最狠,殺了咱們不少弟兄。”宋虎趴在山坡上,狠狠地道。
趙文聞言,冷笑一聲,“他們的鎧甲再厚,能擋得住咱們的子彈?我就不相信了,他們還能刀槍不入不成?”
趙文語氣中充滿了譏諷,壓根就沒有將這夥馬甲兵放在眼裡。
雖然這些馬甲兵在這個時代兇悍異常,但是對於趙文的56半來說,根本就不夠看。
56半連後世的精鋼鋼板都能打穿,打穿這個時代的棉甲、魚鱗甲之類的鎧甲還不跟玩似的。
話雖是這麼說,可對方有著六百人之多,自己這方只有五十人。雖然手中的武器兇狠,可對付起來,還要小心翼翼啊。
趙文趴在山坡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
此時的天空逐漸暗淡下來,看樣子天很快就會黑了。
如果這些人在晚上趕路的話,那對於趙文來說卻不是一件好事。
畢竟晚上士兵們的準頭都要差上不少。
費揚古將鐵尖盔從腦袋上摘了下來,露出了白花花的腦袋,一根豬尾巴從後腦勺一直垂到脖子處。
他左手抱著鐵尖盔,右手在腦袋上摩挲著。
“我看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如果咱們在晚上趕路的話,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雖然比計劃晚了幾天,但也不急於這一時。最近科爾沁部可不是那麼安分啊,這裡又距離科爾沁部那麼近,我覺得咱們應該紮營休整一下。
等到過了科爾沁的地界,咱們再日夜趕路也不遲啊。”費揚古摸著腦袋,對著盛豪若有所思的道。
盛豪臉上兇光閃爍,冷哼道:“哼,科爾沁部的這些雜種,當時老汗在時,將他們打的像狗一樣。
現在看咱們遇到點困難,就又蹦噠起來了。等到咱們度過這段日子,非得將他們皮扒了不可。”
費揚古轉過頭去,對著正黃旗的馬甲兵喊道:“所有人下馬,原地紮營。記住,一定要將營帳給我扎到糧食的外面。這些糧食可是大汗下了死命令的,不容有失。”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