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嘴裡塞著布,讓他們再也喊不出造謠的話來。”
戴沛川口中的沈副官自然指的是負責跑外的沈宿,使的辦法雖然笨了些,但對於這個交通靠走,取暖靠抖,治安靠狗,通訊靠吼的年代,這無疑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黎叔將早飯端過來,趁著這個空檔連忙插話叫白靈筠吃飯。
白靈筠昨天晚飯就喝了一碗湯,這會兒也確實餓了,一邊吃著早飯,一邊聽戴沛川繼續往下講。
“等到沈副官把鬧事的人全都抓起來後,仔細一排查,發現這些人根本不是城外的百姓和流民,全是城內的街頭混子,慣常無所事事靠著一張惡嘴到處唬人,後來您猜怎麼著?”
戴沛川說的興致高昂還賣起了關子。
白靈筠捏著筷子思忖片刻。
“靠著惡嘴四處唬人說明他們膽小怕事,不敢動真格怕被警察署抓去吃牢飯,沒進過警署也就沒有案底,沒有案底從本質上來講都算是普通老百姓,所以即便沈宿知道他們是尋釁滋事也不能輕易將人拿下治罪,畢竟當下沒有一條律法是尋釁滋事罪。”
戴沛川舉起雙手,比出大拇指。
“兄長,您也太厲害了!”
一旁的黎叔聽著白靈筠這番分析也頻頻點頭。
不愧是司令看上的人,這頭腦,這思維,果然不一般。
白靈筠謙虛擺手。
“我不厲害,昨天下午沈副官來找過司令,前後一聯絡,大概猜得出。”
戴沛川坐直身子,神神秘秘的又問:“那您再猜猜,最後這些人怎麼著了?”
白靈筠放下碗筷,摸著下巴認真想了想。
沈宿將這件事彙報給沈嘯樓,依著他對沈嘯樓的瞭解,他會怎麼處置這些人呢?
黎叔也好奇白靈筠接下來會怎麼回答,豎著耳朵候在一旁。
“只押不審打個心理戰,讓他們先自亂陣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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