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鼠輩,藏頭縮尾,在這裡胡言亂語,瞎了你的狗眼,沒見到國師府之人上門辦事麼?\"
秦風一直對這兩個野和尚追殺沈浪導致師父死於非命之事耿耿於懷,只是對方與自己不在一個層次,哪裡輪得到自己有直接對抗的機會,此時見他直面挑釁,身旁又有白傑護著,哪裡按捺的這幾個月中心裡的怒氣,雙目圓瞪。
忽而怒極反笑,嬉笑道:\"賊禿驢,你倒是囂張的很,你國師府辦事與我何干,我只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路人罷了,更何況你說就是啥麼?這兒是少卿府,當然是少卿大人說了算,主人都沒發話,你算老幾呀?\"
一燈和尚竟被這無知小子出言嘲諷,視若無物,自己縱橫天下,何時受過這等鳥氣,血氣上湧,大喝一聲:\"氣煞我也!\"熟銅棍嗡鳴,全身真氣暴走,凝集手心,銅棍震顫,呼之欲出,高人震怒,全場皆驚,眾人瞬時全神戒備。
秦風雖然一時上頭,口氣沖人,只是發洩一時怒氣,其實心中倒是虛的很,見那一燈大師怒氣衝頂,暴走只在瞬息之間,怕白虹劍暴露身份,忙從袋中取出長槍,凝神戒備,生怕白傑攔截不住,一個不小心便有性命之虞。
說時遲,那時快,一燈手中銅棍如強弩出弦,疾射數丈之外的秦風,白傑長刀舞起,正待出手相護,空中一道虹光如閃電霹靂,同發而至,生生撞在棍身之上,眩光耀目,光芒四射,銅棍被擊飛院外無影無蹤。
那虹光一閃,倏然飛回白文山肩頭,幻化七彩蝴蝶,翅膀撲扇,小小美人兒\"咿呀!\"怪叫,在白文山肩頭翩翩起舞,樂不可支。院外風聲呼嘯,一燈念訣召回銅棍,一聲轟鳴,院牆轟然倒塌,被衝回的銅棍從中穿過,磚石瓦礫沖天四射。
塵霧瀰漫之際,秦風聽到身後銳風大作,不及回頭,長槍身後舞動,正巧架在那道寒光之上,手腕劇震,差點持槍不住,耳邊只聽青苹一聲嬌叱,軟劍\"嘶嘶!\"響動,如毒蛇吐信,與那偷襲之人糾纏一處,劍音清鳴,腦後乒乓之聲大作。
秦風回頭望去,正好撞見阿提那陰沉俊臉,鋼刀振舞,似幾朵飄雲,刀式飄逸瀟灑,好看至極,與那阿定狠辣之勢頗有不同,倒是與青苹同出一轍陰柔詭譎,一刀一劍如飛仙散花,刀光劍影在月光之下,繽紛灑落,院中大戰瞬間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