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對他們從沒有好臉色,再說下去,只有自討苦吃。
只是,就這麼讓武人走了,他……好不甘心啊!
武人軍官不甘心的時候,高亭嶽終於是鬆了口氣。
走的時候,越人沒有為難,實在是邀天之幸啊……
戒備的護衛隊,也都鬆了口氣。
越人沒有撕破臉,這算是好訊息這段時間,每天被越人用戒備、仇恨的目光盯著,護衛隊一樣不好受,因為他們生怕什麼時候越人按捺不住了,操著刀子過來砍人。
總算是熬到了最後,越人沒動手。
“慫包越人!”
“真慫!”
“哈哈哈,我以為越人會忍不住,沒想到越人這麼慫!”
士卒們放肆的大笑著,笑越人慫、笑越人能忍。
而每當提及這個,他們就回想起涿縣士卒中,那些沉默的驍勇之士。
敬畏的神色忍不住從蕭文身上掠過,就是那個稚嫩的男人,帶著這些如虎如豹的勇士……
無論百戰餘生後的驍騎營,還是突騎營,都是如此。
被士卒所敬畏、好奇的蕭文,此時此刻的心態卻有些崩……
小心翼翼的做了好久的準備,卻發現沒有用上而好久準備的原因,卻是因為自己的……衝動……
嗯,蕭文卻是覺得自己當時衝動了。
雖然他不後悔。
“不知道二叔和長生叔知道了以後,會怎麼跟我嘮叨……”
蕭文苦著臉,二叔和長生叔,以後一定“捨不得”放我一個人去浪了……
相較於蕭文的複雜心思,他麾下計程車卒,卻只有狂熱。
他們早知道自家的營長護短。
高軍餉,
高到不可思議的優待,
高到沒邊的撫卹、傷殘補助……
可是,那一晚上,蕭文的舉動,蕭文話,還是讓所有麾下更加狂熱了起來。
包括兩個隊的正兵。
所以,現在的蕭文,在這些士卒的眼中,就是天比那一片天還高的天。
隊伍行進著,早上離開越軍軍營,到了申時過半的時候,他們已經離越人的軍寨百里了。
本以為歸途會一直平平淡淡下去,但探騎卻帶來了一個訊息:
“二十里外,有大約五六百的馬匪,正在緩緩壓過來。”
“五百馬匪?”
突騎營士卒狂笑,
驍騎營士卒輕蔑的笑。
馬匪,這算是此行的福利?
“他們穿著重甲。”探騎又說。
???
???
面面相覷。
三支兵馬面面相覷,重甲?
“嗯,他們都著重甲。”
“是重甲騎兵。”
哨探終於說完了話。
“你沒看錯?”高亭嶽問。
哨探揚了揚手裡的千里鏡,表示自己絕對沒有看錯。
高亭嶽目光落在了蕭文身上。
“大概……是找你的。”高亭嶽很確定,雖然他用了大概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