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群嘴炮竟然連個妹子都不給蕭文叫一個,實在是太過分了!
氣氛倒是越來越熱鬧,有人提議以痛擊匈狗作詩,自然贏得了其他人一致的贊同,協辦趙康率先做了一首詩,隨即從辦白朗也做了一首,一群文人開始對兩首詩評頭論足。
文人節操甚低,十幾個人評來評去,終於有了統一的認知,那便是兩首詩都是難得上好的佳句,竟然是不分仲伯。
趙康和白朗相視一笑,然後互捧起來,都是大讚對方的詩意深沉意味延綿——就在兩人互捧的時候,不合時宜的呼嚕聲響起。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文人喝高,躺在酒姬懷裡睡去。
“韓兄倒是真性情也,”
看到睡著的文人的祿山之爪縱然睡去也不忘和酒姬糾纏,協辦趙康曬笑起來,引得眾人轟笑,紛紛感嘆韓兄不做作。
呼呼呼
感嘆的時候,又有輕微的呼嚕聲傳來,順著呼嚕聲望去,原來是存在感不強的蕭文,此刻竟然倚著牆壁。
看到蕭文竟然沒有沉浸在他們雄壯豪邁的詩詞中,反而睡去,趙康、白朗瞬間冷起了臉,但考慮到蕭文是他們“請”來的客人,卻是忍了下來。
趙康、白朗無動於衷,但其他文人卻不幹了,早就知道蕭文是粗暴的武勳身份的一眾文人,紛紛冷嘲起來。
有人道:“粗鄙武夫,難上臺面!”
“難怪國朝戰力日漸低靡,軍中全是這等貨色,不識聖人之意,還霸著勳位貪婪無度,這等粗鄙武夫,真是國朝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