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葉弘。與他坐在同一桌的女子便是那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文家大小姐文卿卿。
兩人今日也不知是被吹了什麼風,有家不待偏來這空無一人的欣悅客棧。
沒錯,欣悅客棧今日無人。除了明泉在一樓坐著時不時看一眼門口方向外,客棧裡連個端茶遞水的小二都沒有。
這便是欣悅客棧的待客風格。他根本不求財,開門做生意全憑心情。有時明明來了客還會被趕走,別問,問就是當日吃撐了,不想賺錢。
一年三百六十五個時日,欣悅客棧開門待客估計只有四五日,且都在一些重要場合。比如花卉大賽這日。
說來也怪。因為某些意外,花卉大賽已經結束好幾日,許多人早就離開彼岸鎮。依照欣悅客棧的脾性,今日是怎麼也不會開門的。可它偏偏開了門,哪怕只有明泉一人在,也叫開了門。不僅如此,他還待了客,這就更說不過去了。
街道上偶有走過的路人看一眼欣悅客棧門口坐著的明泉,撓撓頭,帶著一腦門子疑惑離開。
今兒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明掌櫃莫不是又吃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