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錦硯確實是個嘴臭又毒舌的臭小子,但是他的毛毛真的香。
要問餘墨跟他離婚最捨不得的東西是什麼?餘墨想都不想肯定說他的兔毛。
餘墨不僅用臉蹭他絨毛蓬鬆柔軟的兔耳,她甚至還在上面落下密密麻麻的親親。
她的吻令虞錦硯腿軟,他的雙手也攥得更緊,捏著自己領帶的手背甚至能看見一根根凸起的青筋在述說著他的隱忍。
但是他不會表現出他的飢渴,虞錦硯認為那樣跟他alpha媽媽外面養的小三小四一樣下賤。
虞錦硯故意以嫌惡的語氣點評餘墨的行為,他說:“餘墨,你弄得我好癢。你們alpha有一個算一個,全是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混賬東西。”
餘墨自認也不是什麼變態,但是此情此景虞錦硯越是侮辱她,她越是感覺到刺激。
不過他既然表達了他的感受,那她就會選擇尊重。
她剋制地沒有再親他的耳朵,而是迷戀地輕輕用鼻尖去蹭,“好,那我輕一點。”
虞錦硯此時不單是臉頰紅透了,他露在衣服之外的冷白色面板全然泛起粉色。
他的精神體是垂耳兔,他的人難免也會染上它的部分習性。
比如……全年無休的超強情慾。
他本來就飢渴,情潮期只會讓他渴上加渴。
偏偏餘墨這人她三過家門而不入,她對他毛手毛腳就是不幹正事。
虞錦硯只能想辦法繼續暗戳戳勾引她,等到她獸性大發然後他再半推半就,事後再指責她滿腦子顏色廢料一天到晚看見他身子就不管不顧。
就在他腦子裡開始構思下一步怎麼勾引餘墨的時候,他忽然撇到車後座從黑色塑膠袋裡露出的半個粉色包裝盒。
虞錦硯瞬間也不意亂情迷了,他耳朵上的毛毛瞬間全都炸起來。
他立刻伸手去夠那個東西,當他看見裡面的指套時,他氣得一把將餘墨推倒在座椅上,“餘墨!這個東西你用在誰身上?”
他們兩個親密的時候,她的手可是僅僅停留在他的前面!從來不探索他的裡面!那這種東西怎麼可能用在他身上?
他也不等餘墨解釋,整個人忽然俯下身來在她身上聞來聞去。
餘墨剛才與白紫璇同撐一把傘,身上難免沾了對方的味道,她趕緊說:“你別誤會——”
下一刻還沒等她話說完,她的領帶直接被他暴力扯開,接著發瘋的兔子對著她後頸密密麻麻排布著12000條神經纖維的alpha腺體張嘴就是一口。
劇痛瞬間令餘墨的瞳孔縮成針眼大小,她能感受到虞錦硯的資訊素不停在腺體肌肉中橫衝直撞的撕裂感。
虞錦硯的資訊素聞起來是柔和的玫瑰味,但是它在餘墨身體中衝擊時卻帶有強烈的炙熱感,燙得餘墨忍不住發抖。
她抬手試圖將虞錦硯推開,但是醋到發癲的兔子死咬著嘴裡的肉不放。
虞錦硯的本來就人高馬大,第二擬態又增強了他的敏捷性與力量,餘墨一時間竟然無法掙脫她的鉗制。
下一刻,車輛在路口右拐的瞬間隨著餘墨呲牙發出一聲不似人類的吼嘯,兩隻精神體組成的銀灰色的狼耳從她的頭頂鑽了出來。
天敵的聲音令兔子下意識顫抖起來,就是這個瞬間頭頂餘墨一躍而起將其反撲在另一邊的座椅上死死按住,並扯開他的領口對準他後頸的腺體狠狠咬了下去。
“放開!你快——呃!”
當omega玫瑰味的資訊素溢滿口腔,任憑虞錦硯如何掙扎餘墨也沒有鬆口,反而將她長而鋒利的狼牙繼續朝他後頸腺體裡刺入。
最終她抵達到腺體最深處的臨界點,下一秒蓬勃的alpha資訊素猛烈地注入其中。
虞錦硯推聳她的力氣越來越小,他軀體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
餘墨原本用來按住他的那隻左手也從他的手腕處上移,插..入他五指的指縫內扣住。
虞錦硯被她弄得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可是他依舊惦記著那盒來路不明的指套,“你……用在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