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沒有持續性向外以求偶的頻率釋放omega資訊素,甚至還加大了濃度的話,他的抵抗絕對是有說服力的。
餘墨與他資訊素契合度極高,她特別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被他勾引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第一次將alpha資訊素注入到他的腺體內是在他18歲生日宴當天,她被要求逢場作戲給他的親屬與正準備與他訂婚的alpha看。
那天兩個人刻意把衣物沿著房門到床邊一路扔遍,還在上面故意踩上幾腳顯得很凌亂。
他們躺在大床上蒙著被子挨在一起,外人開啟門時恰好就能看見這偽裝出的炸裂場面。
虞錦硯鎖骨處有她的吻痕,但也只是有一個吻痕,其他地方的“吻痕”都是他自己用手掐出來的。
他們兩個沒有真的深入交流,也沒有真的接吻。
雖說虞錦硯18歲那年跟她結婚,但倆人第一次面前算上身體交流的互動卻是發生在他20歲的第一個情潮期。
在她所在的abo平行世界中,alpha跟omega平時的易感期跟情潮期是每個月固定來幾天,但是在20歲跟30歲這兩個時間節點是每個月只有固定幾天不來。
她那天晚上回家恰好撞見臉色潮紅的omega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而他的手正放在……與他冷白面板截然不同的嫩粉色上。
他那天掃向她的雙眼沒有往日的刻薄,盈盈泛著一層情意的欲水。
那天晚上,他們倆的雙手都得到了成長,事後手心都紅得不同尋常。
別看這臭小子平時毒舌又話癆的嘴令人糟心,可同樣是這個人這張嘴,在他們調情時她就不嫌棄他煩人了。
特殊情況下他哪怕是對她出言不遜,她心臟也會因為他的話語泛起一陣陣被羽毛撩撥一般的癢意。
他越罵,她越興奮。
興奮到忘記這臭小子沒輕沒重的手勁與毫無技巧可言的手法每次都讓她糟心。
餘墨難得與他商量時放柔聲音,“你很香,我只是想仔細聞聞你,我不做別的事情。”
在abo世界摟著omega把鼻尖湊人家腺體那裡嗅來嗅去已經算是兩性之間的愛撫範圍,說是“聞聞”其實在虞錦硯耳朵裡跟“吻吻”沒有任何區別。
就這她還好意思說不做別的事情?
虞錦硯耳朵紅透,他抬手象徵性推她兩下,“你別這樣,我們在車裡會被人看到。”
這車是虞錦硯送給餘墨的豪車,前後排有保證隱私性的隔板,側後方有最頂尖的防窺玻璃,根本沒人能從外面看見他們兩個人在裡面做什麼。
他這樣說根本起不到從大灰狼手裡拯救他自己的作用,反而提醒餘墨可以肆無忌憚地對他動手動腳。
餘墨被他釣得半條命都沒了,不過她還是能強忍將他生吞活剝的慾望。
她將下巴搭在他的後頸處,手也老實起來,她沒有繼續跟他爭奪領帶的控制權,而是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向下環住了他的腰。
“好,我已老實。”餘墨以幾乎稱得上乖巧的姿態單純地擁抱著他。
她忍得住,虞錦硯忍不住。
結婚三年,他覺得餘墨這個人就是特別擅長氣他,每天不是在真傻就是在裝傻。
驕傲如他肯定不會纏著她摸自己,虞錦硯有他自己的辦法。
沒過幾秒鐘,餘墨感覺到有什麼絨毛細密柔軟的存在貼住了她的面板。
她側過頭便於虞錦硯的髮絲間看見了屬於垂耳兔的黃棕色絨毛耳朵。
餘墨不知道其他abo世界是什麼設定,但是她當前所在的abo世界人類具有跟人意識相通的精神體,並且精神體還可以跟人類合二為一組成半人半獸的第二擬態。
虞錦硯的精神體是垂耳兔,他的身體與精神體合二為一時,他本人便擁有一雙毛茸茸的兔耳朵,以及……
餘墨視線下移,在他輪廓飽滿挺翹的西褲外看見了毛髮蓬鬆可愛的一截兔尾巴。
即便知道那尾巴不是真的兔毛,而是精神體凝華成的擬態,餘墨的眼球還是情難自控地黏在上面。
如果說之前她還能管住自己,現在虞錦硯把他的毛茸茸放出來,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吸他的渴望。
臭兔子的脾氣火爆,他的毛毛可是一等一地柔軟。
餘墨甚至能克服alpha對於omega那刻在dna裡的渴望,轉而將他大大的兔耳託在掌心裡,將臉埋在鬆軟的毛毛中一個勁地蹭來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