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有師父陪伴關愛,她感受到了母愛,身心沒有受到創傷。
小梅深感幸運,比起雲燕姐姐要好得千百倍,可謂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姐姐自小流浪,吃盡了苦受盡了罪,這一生經歷了無數的災難和險情,能夠活過來,並長大成人,太不容易了。
不管怎麼說,她還有一個快樂的童年,能幸福地成長,也是對苦澀心靈地補償。
這都是師父給予的,她深愛著恩師,早就看作自己的母親,師徒間有著濃濃的親情和愛意。
張雲燕見連湖哥哥和小梅妹妹如此關心自己和雲霞妹妹,心存感激。
她嘆了口氣:“哥哥,妹妹,我和有燕已如親姐妹一樣,感情很深。”她想起來了,又道,“對了,有燕妹妹你們認識,就是那個沈小燕,咱們一起救過她。那次,在一個縣城裡,咱們為了救小燕妹妹,和江湖四太歲及閻飛虎打起來,飛刀王王大力也出手救援。”
張連湖和嶽小梅有些意外,想不到雲燕誤認為親妹妹的是沈小燕,又生感慨。
嶽小梅嘆道:“原來是小燕妹妹,姐姐和小燕本來就非常親密,可以說勝似親姐妹,親如一家呀。小燕儘管不是姐姐的親妹妹,對姐姐也是個安慰,對你二人都是一件喜事。”
張雲燕笑了,小梅妹妹說的很對,姐妹二人已經離不開了。
張連湖嘆道:“飛雁,不要著急,遲早會
找到妹妹的,等到了那一天,我再向你姐妹二人祝賀。”
“謝謝哥哥關心,但願能有那一天。”
嶽小梅也很感慨:“姐姐,哥哥所言沒有錯,日後你們會重逢團圓的。”
“謝謝哥哥和妹妹的關心,借你們的吉言,但願能和妹妹早日團圓。”
小梅笑了笑,又道:“姐姐,哥哥的確很關心你,他也一直在惦記你呢。”
張雲燕聞言立刻紅了臉,知道小梅又要侃侃而談了。她瞥了一眼張連湖,見哥哥臉色已紅,低下頭去,看來也有了這種感覺。
雲燕不能讓妹妹再信口開河,扭頭白了小梅一眼,說道:“你又多嘴!”
“哼,說句話都不讓,姐姐真霸道!”說著,她嘆了口氣,又咯咯地笑了,“好了,從現在起,我就是一個不會說話的木頭人,話都留給你們兄妹二人說吧。”
“你還識趣,早該如此。”雲燕說完也笑了。
張連湖也無聲地笑了笑,解除了窘情,終於能鬆口氣了。
不一會兒,店家把飯菜擺好。
嶽小梅一會兒看看張連湖,一會兒看看張雲燕,在嘻嘻地笑著。
雲燕有些奇怪,說道:“妹妹,你傻笑什麼呀,多不檢點。”
“姐姐不讓我說話,我就只能笑了。”
雲燕氣樂了:“哼,裡外都是你的理,我又沒有把你嘴堵住,誰不讓你說了,不知道又要耍什麼鬼心眼。”說著,她白了小梅一眼。
“姐姐既然發了話,我就不再顧忌了,從現在開始可要說話了。”
張連湖立刻緊張起來,看了一眼嶽小梅,不敢引火燒身,又悶頭吃起來。
張雲燕不知道妹妹要說什麼,看來沒有好事,又要捉弄哥哥了,但願自己不要陷入其中。
嶽小梅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說道:“姐姐,咱們和連湖兄坐在這裡,細想起來有些不敢相信。你們說,世界如此之大,道路四通八達,咱兄妹三人,怎麼會在這個小客店裡相遇呀?”
此事看起來很平常,要是仔細想一想,也的確令人難以琢磨,這樣的奇遇無法理解。
張雲燕看了看嶽小梅,不敢隨意而言,說道:“相遇就相遇唄,哪有那麼多廢話。”
“是呀,也真是太巧了,令人有些意外。”張連湖深有同感,也覺得不可思議,一邊說一邊搖著頭。
嶽小梅笑了:“哥哥說的不對,一個巧字豈能解釋,也沒有人信服。”說著,她看著張連湖,秀眼閃動,既迷人又難以琢磨。
張連湖來了興趣,笑問:“如此說來,小梅妹妹有更貼切地解釋啦?”說話間,他藉機看著嶽小梅俊俏的面容,以及那雙閃動著喜悅之情的大眼睛,很心動。
“那當然,這叫千里有緣來相會,是因為哥哥和我們姐妹倆有緣分。”
嶽小梅在和心愛之人對視,隨即狡黠地一笑,看上去很認真,也是在試探,